他就不该有什么好奇心。果然,好奇心害死人了。他这时候走,还来的及时吗/
动了不该动的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沈墨说的是谁了。
他看着地上的男人,那惨样,那真的是实惨。
沈墨明显是动怒了,就连徐凌轩看了,都浑身发抖起来。
“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的什么都没有做。小的真的不知道何时得罪了摄政王。”那男人苦苦哀求着,求饶着,他磕着头。
“呵呵,误会?前些夜里,可还记得。”徐凌轩很‘贴心’的给了提示了。
至于那人能不能想通,能不能想的到,那就不知道了。
那男人浑身颤抖着,记得,他怎么不记得。那天夜里,他看见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一时起了歹意,可他也是受了重伤的。
这摄政王是因为那件事情吗?外人不都在传,摄政王不喜女色吗?摄政王有不好的癖好吗?
他浑身颤抖的说道:“摄政王,饶命。小的是起了歹意,可小的连碰都没有碰一下,还被废了。摄政王,求你明鉴。”
徐凌轩看了一眼沈墨,嘴角勾起了一丝的轻笑说道:“这人是还在想着碰啊。他是不是不知道,如果那日晚上碰到了,他死一千次应该都不够的吧。”
“求摄政王饶了小的,下次,下次小的绝对不会在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那男人跪求着,他哀求着说道:“摄政王,虽然你权力通天,黎伺国都可不是摄政王的。”
徐凌轩看着那个男人,直接是一愣,这人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呢?这样的话,他就知道说了出来。
他怕不是不知道,就连黎伺国都的国君见到了摄政王,都要十二分讨好的,他这会儿,在这里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的话出来,真的是勇气可嘉,精神可谓。
沈墨脸上并没有果果的表情,垂眸,冷淡的说道:“陈玉松,陈家公子,也是嫡子。”
沈墨压低声音说着,那阴沉的声音,让人听着压迫感十足,最重要的是,头皮发麻。
徐凌轩诧异的看着沈墨,这个男人就是陈玉松,不是吧。外人可都是在说陈玉松玉树临风什么的。他没有见过。这人就是陈玉松,那外界的传闻是真的不可信。这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陈玉松也是拎不清脑袋的人,都这时候了,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出来,看来,陈家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这是宠出了一个逆子出来。
看着陈玉松那得意的样子,徐凌轩轻笑了一声,才开口说道:“恐怕,今日过后,就再无陈家了。”
“呵,我姐姐可是国君的最得宠的妃子,就算是摄政王,也是动弹不得我的。”
陈玉松得意的说着。
沈墨冷冷的看着陈玉松。
这时候,陈玉松身边的小厮急急忙忙跑来了,直接是‘噗通’摔在了陈玉松的身边:“不好了,大少爷,陈家,陈家没有了。”
陈玉松不相信,他想要直接一脚踹了小厮,却动弹不得。
“胡说。”
小厮着急的说道:“是真的,大少爷。”
“不可能的,我姐姐呢?我姐姐可是最受宠的妃子,怎么可能会看着陈家落寞呢?”
那小厮更加着急的说道:“大小姐,大小姐已经给五马分尸了。”
“什么?”
“大小姐,霍乱后宫。在于男子私会的时候,被国君抓了正着……”
陈玉松不相信,但那小厮却离开了。陈家没有了,他也没有必要给陈玉松卖命了。会来这里,是因为有人让他来,说他若是想要活命的话,就来。他自然是想要活命了。因此,他来了。将这些话说完,他就要离开了。
他是被人蒙着眼睛进来的,在说话的时候,也是被蒙着眼睛,周围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而他只是到了地方,说了该说的话,然后有人将他再次带走。
陈玉松最终死了。
他的尸体是在集市上发现的,被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是发臭了。
……
摄政王府,书房内。
顾芮被请来了。
“摄政王,有什么事情交代吗?”顾芮小心的询问着。
这摄政王找她,肯定是有关于温暖的事情,而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问完,知道之后,就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绝对不迟疑一刻。
“你去她身边待着,她每日做什么,都要想我汇到。”沈墨看向远处,平静的说着。
“需要么?”顾芮忘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沈墨,所以,对于自己的态度完全是不带收敛的。
刚才,她在想着,要如何让徐凌轩那个‘大嘴巴’从自己身边远离,他那人嘴巴太碎了。这不,一不小心走神了。
这徐凌轩果然是祸害,自己要离他远点儿。只要一沾上他,就准没好事情。
远在天边的徐凌轩打了个喷嚏。
这是有人在想自己了吗?
不过,他是不会动心的,他的心里只有顾芮一个人。
顾芮觉的,摄政王多少有病。这温暖还在禁足,还能做些什么呢?每天不是抄诗书,就是抄诗书。
男人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怒意,看向顾芮:“完成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