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快步走向八点,暴雨也渐渐开始缩小。
河岁村看着时不时没事找事,没话找话的昏空念流昏空守岁,面无表情。
烦闷感和郁闷感不禁涌上河岁村心头。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呐呐~希子酱…”
“这个时间,应该去风纪委员办公室,不要让折部奈同学等着,这不好。”
河岁村直接打断昏空守岁没有意义的话语。走向竹剑架子心想,自己也应该买一把竹剑。总是用着剑道部的练习竹剑,也不是办法。
用自己的钱还是溪西希子的钱,算了,好麻烦。直接用自己的钱,换回身体后,就当做送给溪西希子。
“你跟着我干嘛?”河岁村面露无奈,“去换衣服和拿你的东西。”
见昏空守岁走进了更衣室,河岁村走到西叶和子身旁。有昏空守岁在,河岁村还真不好接近西叶和子。
这种修罗场的感觉怎么回事?
河岁村心中甩开杂念,开口:“你和昏空守岁有过节吗?”
“过节?”
西叶和子疑惑了一秒,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那倒没有,我和她的交集,也就是去年争夺全国剑道大赛预选组比赛。我和她对上。怎么了?”
“应该是你赢了吧?”
“当然!”
“你要报仇?”西叶和子目光变得凌厉且危险。
“没有,比赛有输有赢嘛。”
别人比赛输,有输有赢。我比赛输了,我盯着你,我一定要赢。
这就很河岁村。
河岁村算是了解,昏空守岁为什么会那么敌视西叶和子。
昏空守岁视西叶和子为大敌,而西叶和子眼里昏空守岁不过是比过一场比赛的剑道部成员。
这让河岁村想到了自己。在海绪一部眼里河岁村恐怕,也不过是一个很久以前胜过的无名对手,连踏脚石都不算。根本不足以让他记住。
但现在河岁村以溪西希子的身份面对海绪一部。海绪一部在心中恐怕是认为河岁村是难以战胜的对手和值得尊敬的部长。
虽然河岁村心里很高兴,但还是有些落寞。
他失去了,努力战胜的对手。甚至是,他失去了努力,只剩下天赋。
河岁村想到,曾经的对手海绪一部,他环视体育场一圈“怎么没有看到海绪一部?”
“海绪君,家里也是开道场,海绪一刀流道场。他早上都是在家中自己晨练。”
“怎么那么多,家里开道场的?”
河岁村疑惑,昏空守岁家是,海绪一部家也是,西叶和子家还是。
“因为剑道实力强的一般都是从小在家练习。”
“除非天赋异常,不然从学校才开始学习和从小在家学习相比,肯定是从小在家学习的强。”
“而能让希子记住的,一般也都是实力较强的。实力弱的希子恐怕不屑记住吧。”
‘我没有!你这是诽谤。你自己才是这样的人。我才没有那么目中无人。’
河岁村面无表情的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目中无人。”
“呵呵,不管是面对至宇波,还是在剑道部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那和子,你为什么不在家练习?”河岁村跳过这个话题。
河岁村已经和全班说她和西叶和子是朋友。西叶和子都已经称呼他为希子,他还叫同学那就显得有些低情商。
“因为一个原因。”
西叶和子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是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河岁村也没有多问,他从来就不想理别人的家事。除非是迫不得已。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河岁村见昏空守岁从更衣室里出来,他和西叶和子招呼一声,准备离开体育馆。
“嗯…对了希子,剑道部想在这周举办一个欢迎会,庆祝新生的加入,顺便祝贺你成为部长。”
“时间?”
“你来定,你是部长。”
“好,我回去想一下,中午给你答复。”
“你们在说什么?”昏空守岁走过来说。
昏空守岁的声音虽然看似和平常一样。但河岁村还是能听出她的声调高了一点。她只是在装作和平常一样。
“没什么,这周要举办新生欢迎会,我们正在讨论。”河岁村对西叶和子摆摆手,“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河岁村拉着昏空守岁离开。
他可不想让昏空守岁知道他和西叶和子是朋友。
谁知道脑路清奇且一根筋的昏空守岁会做出什么麻烦事,让他擦屁股。
“那么快出来,守岁不洗澡吗?”河岁村转移话题,堵住昏空守岁想要脱口而出的疑问。
昏空守岁果然很吃这一套,“不需要,咱又没流汗。”
“今天天气不错,咱超喜欢雨。”
说到喜欢雨,河岁村想到莎士比亚的你说你喜欢雨。
你喜欢雨天,但是你总是撑着伞;你喜欢晴天,你却总是躲在屋檐下,你喜欢风,可你总是关着窗户;这就是为什么我害怕你,因为你也说过你喜欢我。
当然,河岁村并不会说出来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