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唏嘘说道：“人终有一死，老大人，也该歇歇了！”
“到现在，还在自己骗自己？”冯成和不屑一笑，直勾勾的看着方灵。
方灵嘴角微微抽动，他不耐说道：“有事你说，少弄些这弯弯绕绕的，头疼。”
“你城卫兵指挥使就这智商，你骗傻子呢？我冯成和是个残废不错，可我不是个傻子！”
“你！”方灵猛地站起身，他对上冯成和的视线，又看看冯成和那只空荡荡袖子，然后无奈坐了回去。
“你觉得空老大人的死有蹊跷，你再怀疑谁？”
“白正卿，还是陛下？”
他轻声说道，只是语气中有些无奈。
“定是白正卿蛊惑陛下，所以才会这样！”冯成和斩钉截铁说道。
“所以，你今日来寻我，是为了什么？”方灵叹了口气，他不想再说这些事情，那些人，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冯成和微微一笑，他站起身走到方灵身前，低头死死盯着方灵，沉声说道：“诛奸佞，清君侧！”
方灵本来还被他这动作吓得有些往后倚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僵硬的看着冯成和，微微一笑：“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冯成和退后一步，将他祖父，兵部尚书冯明远的私印取了出来，他沉声说道：“我，没开玩笑。”
方灵看着冯成和手中那方小印，猛地起身，一把抢过。
看着小印被抢，冯成和也并未着急，就这么静静站着。
片刻之后，方灵握着小印，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冯成和嘴角勾起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