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小姐,刚才那人可有对你说什么?”
怀云看向李怜问道。
李怜一愣,脱头口而出:“他刚才,没,没说什么。”
怀云点点头,然后开始沉默起来。
怀云这一沉默,气氛便一下子凝重起来。
钟古左右看了看,说道:“师兄,那就没别的办法,找到怜儿小姐的姐姐了?”
怀云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钟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古被他看得极其不自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钟古哥哥,别为难道长哥哥了,我知道还有希望见到姐姐就好了。”李怜甜甜笑道。
她这时突然有些明白,计仇走前的那句话了。
怀云微笑点点头,反而看向李守正,肃然道:“李大人,最近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李守正皱眉道:“道长这是何意?”
怀云叹了口气,道:“你们不感觉,刚才那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吗?”
不等众人深思,怀云便说了出来:“那人身上的的气息,和那个女子和那小女孩身上的气息很像,甚至,比他们身上的气息更加浓郁!”
“而他此来的目的,他说是为了提醒李大人。”
“那么,李大人最近还是小心些好。”
李守正郑重点点头,说道:“好,我会注意的!”
“守正!”
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刑爷爷!”
李怜眼前一亮,跑过去挽着老者的胳膊。
“刑老!”
李守正向着老者点点头,轻声说道,此人正是刑老。
刑老点点头,然后李守正给众人介绍了一下。
等介绍完,刑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守正。
李守正眼前一亮,接过信封,拉着刑老往书房而去。
众人见状,也都散去。
来到书房之中,李守正迫不及待打开信封。
只见里面有一封满是字迹,粗略看去,字体端正、大气,赏心悦目至极。
刑老将房门关上,看了眼满脸激动看书信的李守正,摇摇头,找了个地方坐下。
片刻之后,李守正紧握书信,眼中含笑,却是满脸泪水。
“守正?”刑老轻声说道。
李守正擦擦脸上的泪水,然后起身向着北方躬身一礼,更咽道:“让先生如此忧心,学生不孝!”
然后他就这么躬身,久久不起。
正当刑老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李守正起身,看向刑老问道:“刑老,先生身体可好?”
刑老微笑着点点头:“文儒先生在武阳城,一切安好!”
……
武阳城,武阳府治所。
“先生,在想守正呢?”
一个身穿儒袍的中年人为站在窗边的老者披上一件外衣,轻声说道。
“正浩,你这位师弟啊,可做学问,可做先生,唯独不适合做官啊!”
老者长叹一声,唏嘘道。
正浩,正是中年的名,他姓杜,与李守正同为老者的学生。
老者名文儒,姓杨,乃是当世大儒。曾任太傅之职,更是先帝的老师。只是后来,杨文儒厌倦了官场,这才请辞,来到这武阳城。
“先生在担心什么?有先生在,只要守正不做出伤天害理,通敌叛国之事,应当无忧吧?”
杜正浩不解道,他真的不知道先生在担心什么,以先生的身份,当今陛下也得给先生几分薄面啊。
“老夫若是活着,还好说,若是老夫死了···”杨文儒担忧说道。
“先生,怎会口出此言?先生身体康健,绝不会死!”杜正浩大惊,大声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老师居然说出这种话。
“生老病死,本人之常情,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被杜正浩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皱眉呵斥道。
“早言我辈文人应有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河决于顶而面不惊之沉着。死亡而已,何惧之有?”
被杨文儒这么一教训,杜正浩也只是山笑着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鲁莽了。”
杨文儒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有些担心守正,不若,你去你师弟那吧,一直在我这么个糙老头子这,算什么回事?”
杜正浩摇摇头,坚定说道:“先生,学生就在此陪伴先生。”
“况且,这武阳城与大苏帝国毗邻,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学生留下,也好照应先生!”
杨文儒长叹一声道:“大苏帝国,唉,国运昌盛啊!若守正去大苏帝国,定有一番作为,可惜呀!”
杜正浩问道:“两国本是世仇,我等岂能去大苏帝国为官!”
“迂腐!两国本就是一家,又非那蛮夷国度,何来世仇之说?为官为民,岂因一家一姓置苍生于不顾?”
“这些年,陛下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