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一下她。
便又跑到山下把马放了,看着马儿撒开蹄子跑远,傻笑了一会,才回到月骨身边。
“这样啊。”
“对……哎,你干什么,你放手,别扯我衣襟,君子动口不动手,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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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朦胧,窥晓一方晨色。
姜郁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她很久没有体会过宿醉的感受了。
至少在顾雪笙死后,姜郁便再也没有和谁畅饮过,相熟的人多半都是知道她酒量浅,小酌一番。
姜郁揉了揉太阳穴,费劲地睁开眼便看到身旁睡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不能说睡,只是蹲坐在床榻外,头轻靠在床边。
姜郁侧过身,仔细打量,原来是小徒弟。
“鹤卿,醒一醒。”
“师父,你醒了。”少年睡得浅,被人轻推,立刻惊醒。
“嗯,怎么靠在这里?你快会回房休息吧。”姜郁伸手搭了一把,蜷缩一夜,手脚有些麻木的小徒弟,嗔怪地看着他。
“师父,我没事,不必担心。”宋鹤卿揉了揉自己的腿,片刻酸麻感过去之后,便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