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女婿,两个人把大儿子救了,驾着马车前去赴约了。
天知道等到她回府听说三个孩子偷跑出去,有多担心。
“可是,姜大人不是那样的,她不会放任我们不管,我们也不应该继续拿她做幌子。”温谨言语气也变得激动。
“什么幌子?你把事情和姜郁说了?”
温谨言闻言,握紧手心,羞愧之情溢于言表,“没有。”
他知道自己这种言行不一致的做法很虚伪,但是他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得整个温府来承受姜郁的怒火。
温云清松了口气,看来在关键时候,谨言还是拎得清的。
“谨言,你听母亲说,找个人嫁了吧,那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了,该释怀了。”温云清面露惆怅,说到底责怪自己当初反对的心,太过于强烈了。
初始,温云清是有意拉拢姜郁与自己结成亲家,但后来宫宴之上,女君单独召她入书房谈了几句话。
字里行间一番斟酌,温云清立刻意识到,女君不喜欢姜司司命,甚至想要除之而后快。
彼时,她便出了一头冷汗,为自己以前拉拢姜郁的做法暗自心慌,伴君如伴虎啊。
回府之后,她便把这件事告诉温谨言,让他绝了和姜郁成婚的想法。
温谨言年少初绽的朦胧情爱,如萌芽的嫩草方探出头,便被碾压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