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汽车始终在平稳地行驶着，一点儿也不见颠簸。
而在开到主干道以后，一直沉默的女人，看着不动如山的这个男人，还是先发出声。
“李少对于我之前的提议，不知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女人轻启贝齿，侧着身子看向李明哲。
“那时候，不是谈不妥，已经算是否定了吧。”
李明哲对于女人又提到上次提及的交易，稍显有些意外，上次双方都没能达成一致，这次除非有人做出让步，要不还是一样的。
“我觉得还可以再商量一下。”
女人双手叠在腿前，侧坐着看着李明哲，十分认真地说着。
李明哲看着前方没什么车辆，也是往右看向这个女人。
之前在会议室里，相距甚远，现在近距离观察，才发现更多的细节。
比起上次见面，她稍显有些憔悴，眼珠的血丝也很明显，即使在妆容的遮盖下，也能看出来精气神不是太好。
李明哲语气平淡地说着，
“怎么了，最近又有麻烦了？看样子状态不是太好啊。”
女人没有直接回应这个话题，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种唉声叹气的表情，配上有些苍白的脸色，颇有一种人见犹怜的感觉。
“如果我答应李少的条件，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吧。”
李明哲不是道上次聊天时，还是很坚决地拒绝的她，怎么改变了主意，不过看样子像是有点疲于应对了。
“当然，我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不至于，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呢，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