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仙走进客厅,见在客厅中每个人都站着,在聊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事,便拿出几张凳子,让所有人都坐下。
随即又想到,他们一路奔波到现在可能连晚饭都还没吃,便走进了厨房想为他们做些吃的,让他们边吃边聊,这样在这深秋季节的深夜里,身体也会暖和些,受伤的两个人也会恢复的快些。
原本她是想将平时胡富贵她这里来时,和剩下几坛酒拿出来给他们和,却发现酒是有了,但是却没有菜,而现在城里所有的客栈和酒楼都关了门,这让她去哪里给她们弄菜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想了好久,决定还是给他们准备一些稀饭,再弄几张油饼,炒个咸菜,咸菜她家是有的,是为了每年春季青黄不接过渡时准备的。
现在家里来了客人,而城里所有卖菜的点也已经关门,她弄不到更好的菜,她只能用它来招待客人,只是她用了这些为春天准备咸菜,来年的春天她自己怎么办,她没有去想过,她觉得还是让客人们吃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胡富贵死了,再也不能来她这里了,她的生活将从此拮据起来,她能怎么办,她只能叹息自己命苦,她平日里让人看起来有些冷漠,但是,她的内心却很软很善良。
她挽起袖子,淘了一些米放进锅里,又向锅里添了些水盖上锅盖烧了起来,然后,弄了些面,向面里加了些水,将面搅拌成一块面团。
然后,将面一块一块拧成小块,用手拍成扁圆形,放进旁另一边已经烧沸的油锅中,不一会一块块酥脆可口还滴着油的金黄色饼子,被端到了桌上,杜雪仙笑道:“我知道各位现在一定饿了,来尝一尝我刚刚做好的油饼,看看味道怎么样?”
所人立刻围向桌前,一张原本就不怎么大的方桌,瞬间就被坐满了,还显得有些拥挤,魏征道:“夫人的厨艺真不错,你做的饼让人看着就觉得好吃。”
杜雪仙客气的笑了笑,“大人,过奖了,我知道你们定是饿了,锅里面还熬着粥,我去盛出来一起给你们吃。”
木灵儿笑道:“杜夫人,我陪你一起去。”说着便和杜雪仙一起走向厨房。
杜雪仙道:“木姑娘,你拿婉先盛一下粥,我把咸菜炒一下。”
木灵儿应了声“好”,拿起碗剩饭,杜雪仙则把准备好咸菜放进了做饼的油锅里。
客厅内,阴玄月面色平静的看向应若雪,“若雪,你之前说,要和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现在说吧!”
应若雪颔首,“是,师傅,第一件事,就是龙泉赵曼的父亲赵老爷被杀的事,第二件就是我们白天遭人伏击的事,关于这两件事,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个对策,下一步我们应该从那个方向着手这两件事情。”
魏正道:“赵曼的身份是秀女,有人想抢占秀女这件事,绝对是灭族的事,路上我听你说是是绥州刺史的儿子所干的,据你说,你们的证据也掌握的差不多了,只要证据一到,我便开堂审结此案。
关于白天我们伏击的事件,我第一眼看到那些黑依然使用的兵器就知道,是绥州城守军的兵器,但是,怎么会落到黑衣人的手上,又有两点可能性,第一点,他们就死绥州城守城的士兵。
第二点,就算不死守城的士兵,也和守城的士兵有莫大的关系,我只要找出这些兵器出自绥州城守城士兵那个兵营,我们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在路上伏击我们,然后,我们顺藤摸瓜,就可将白天伏击我们的人捉拿归案,明白事情的始末。”
阴玄月道:“我要如何才能知道那些兵器是出自,绥州城守军的那个军营?”
魏征笑了笑,“这个简单,天亮只要有人拿着白天刺杀我们用的兵器,到守城士兵那里问一下就会知道。”
冷秋月道:“魏大人,你能肯定守城的士兵会告诉我们白天刺杀我们兵器出自哪个兵营,如果他们不但不告诉我们刺杀白天刺杀我们用的兵器出自哪个兵营,并且还污蔑我们偷了绥州城守军的兵器,我们该怎么办?”
魏征笑道:“这个简单,只要你们去做事的时候,拿着我的钦差令牌去就可以了,如果你们在办事过程中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拿出钦差令牌,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们。”
应若雪道:“那这件事情,派我们之中的谁去做好呢?”
魏征道:“这件事由你们自己决定。”
应若雪道:“我和沈公子还有刚进去厨房的灵儿姑娘现在都是朝廷的钦犯,不能去办这件事,如去了还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我的师傅和师妹伤还没好,不易奔波。”
阴玄月道:“我没事。”
应若雪的师妹也道:“我也没事。”
冷秋月道:“你们别说了,这件事就让我们去做吧!我们身为侠义之士,本就应该伸张正义,打击黑暗。”
沈浪道:“去做这件事的人,一定要会些武功,不然,很难不被人跟踪,如果被人跟踪到这里,就会将我们陷入危险境地。”
冷秋月一拍桌子,“你是说我和师兄的武功不如你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看见他,就觉得他很不顺眼。
沈浪向冷秋月拱手致歉道:“在下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前去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