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
“谁跟你说的？”/“你听谁说的？”
感受到了二人的滔天怒火，sim果断举手投降，卖队友保命：“珍……珍妮……”
“fuck！”荀笙爆粗口，“顾晟，手机！嘶……”
疼痛让荀笙下意识抬手，轻轻碰了碰脖子。
“扯着了？”顾晟把着荀笙的肩，转到一个对着灯光的位置，凑近了观察，心疼道，“别碰，出血了，等回去我再拆开仔细包一遍。sim，珍妮是怎么传的？”
sim举着手，面对顾晟的提问，老实巴交的回答：“她说她偷听了她母亲和她哥哥的谈话，说你们两个住在queen酒店顶层套间。她还说那个套间装修的时候她去过，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这……也没说错，顾晟继续发问：“就这些吗？”
“嗯……”sim暗戳戳的想，都一个房间一张床了，可不就是睡了吗？“她又骗了我？”
瞄了一眼荀笙的脸色，不善，顾晟放弃了回答：“阿笙，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荀笙甩了脸色：“不想吃。”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不想去。”
“明天就要走了，”顾晟本不打算直接说出目的地的，“你不想再去看看老爷子吗？”
荀笙果然来了兴致：“你是说？”
sim在一旁还举着双手，顾晟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趁机走了。
“嗯，”顾晟点头，“刚收到的消息，教授注意到老爷子了，没准明天我们走之前，他们就能见上面。”
荀笙一想，也是，她也应该去和郭云云好好道个歉，道个别，人家可是受自己牵累，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以后跳舞，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啊：“嗯。”
顾晟献宝的从桌子上端起一份小蛋糕，挖了一勺，递到荀笙嘴边：“吃点？”
荀笙张嘴抿下：“在仓库，是下午那个人吧？他是？”
“是我一个朋友，”顾晟又喂一勺，“比较复杂，等得空了给你细说。”
意思是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
荀笙点头表示了然：“我看他和云云有说有笑，所以问问。是你朋友就行。”
意思是你朋友等于好人等于值得信任。
“再来一勺？”听懂了荀笙的意思，顾晟很开心，于是替好哥们又多说了句好话，“有他在，老爷子和郭小姐会很安全。”
“你给我吧，我自己吃。”头动不了又不是手动不了，这小蛋糕还是很好吃的，而且，荀笙老早就饿了，顾晟这一小勺一小勺的，太不过瘾。
sim逃离危险区后，钻进了人群，“假装”加入了他们关于人工智能算法的探讨，实则在幸福的隔空吃着狗粮：没否认不就是承认吗？所以，他们真的睡过了，真的。
舞会上大多数人还是很有技术宅的风范的，往荀笙顾晟这边只看了一会儿便不再看了。余下的那些对上顾晟冰冷的眼神，也纷纷选择放弃吃瓜，保命为上。
于是顾晟很顺利的带着荀笙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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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总有懒的时候，就比如今天的我……又拖更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