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特征都很符合,除了头发的颜色。”教授夫人说道。
“您知道乔瓦尼现在的下落吗?”郝鸣岐继续追问。
“这只需要跟实验室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郝鸣岐兴奋的一把抓起茶几上的电话,递给了教授夫人:“那么请你现在就问一下。”
教授夫人拨通了实验室的电话,问了几句之后,脸色阴沉的告诉郝鸣岐:“乔瓦尼好久没有去实验室了,从飞机失事的那一天就失踪了。”
郝鸣岐兴奋的一挥拳头:“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乔瓦尼就是嫌疑人!”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教授夫人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乔瓦尼是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教授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
“这确实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背叛!你不要太难过。”郝鸣岐安慰着教授夫人:“我们现在想知道乔瓦尼在实验室的情况和他本人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教授夫人努力的想从悲痛中摆脱出来,教授的去世和学生的背叛双重打击几乎压垮了这个老妇人。是为丈夫报仇的信念在支撑着她。她克服了痛苦努力的为郝鸣岐讲述着乔瓦尼的情况。
爱德华教授是航空航天燃料的专家,他领导的实验室也是这方面最有实力的研究机构。在接受研制新型航天燃料的任务之后,教授立刻组建了自己的研究团队,其中就包括他最喜欢的学生乔瓦尼。
经过夜以继日艰苦的科研和试验,新的航天燃料终于研制成功。
“教授决定亲自将燃料配方送往华盛顿,”爱德华夫人说道:“教授是个严谨的人,并非像外界传说的那样他急着去华盛顿是想讨价还价邀功请赏。”
“那他为什么不等华盛顿的专员来取,而要冒险亲自送去呢?”郝鸣岐问道。
“我也感到很奇怪!”教授夫人说:“那几天教授心神不宁,似乎觉察到某种不安全的因素。”
“请你详细的说一说。”
“航天燃料的配方是国家最高机密,教授当然懂得这一点。”爱德华夫人继续说道:“新型燃料研制成功之后,教授把这个配方视若珍宝。在报告华盛顿之后,他就将配方锁在自己的保险柜里,那里日夜有人看护。可是他还不放心,经常半夜去实验室查岗。”
“是什么原因让教授如此的不安?”郝鸣岐问。
“我也问过他,可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教授夫人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应该知道了,他一定是发现了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可是华盛顿的专员迟迟不来,教授终于不愿意再等下去了,于是决定亲自送往华盛顿。”
“教授的行程有其他人知道吗?”
“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除了我之外。”爱德华夫人说:“他似乎变得非常敏感,什么人都不相信了。”
高鸣岐似乎理解了什么,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请你再说一说乔瓦尼。”
“乔瓦尼是教授最喜欢的学生之一,在大学时代成绩就很优秀。大学还没毕业,教授就将他吸收到自己的实验室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能力确实很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家境贫寒,进入实验室之后就会有一份报酬,这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他对教授也很感激,两个人可以说情同父子。”
“难怪您无法接受乔瓦尼背叛的事实,”郝鸣岐说道:“我们还想知道他更多的情况,比如说他的性格,还有社会关系。”
“他的性格比较内向,除了做学问之外,社会交往也不多。在萨克拉门托我们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经常来我们家做客。”
“他的家乡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们家是南美洲的移民,父母早亡,家境很不好。现在只有一个姐姐在纽约工作。”
“如果就您来看,乔瓦尼犯案之后最可能逃往什么地方?”郝鸣岐问道。
“除了那个姐姐,他好像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很遗憾,我并不知道他姐姐的具体地址。”
在教授夫人这里已经不可能再获得更多的线索了,即便如此,郝鸣岐已经非常满意了。辞别了教授夫人,郝鸣岐和爱丽丝又来到了爱德华教授的实验室。
和实验室的其他成员进行充分的交流之后,郝鸣岐又得到一些新的消息:在实验室接受航天燃料的研制任务之后,乔瓦尼的经济状况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善,出手变得阔绰起来,而且经常夜不归宿。
“新型航天燃料研制成功之后,配方就保存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爱德华教授的另一个学生说道:“实验室的成员两人一组每晚值班,守护着保险柜。”
“有一天早晨,教授来到实验室突然和乔瓦尼发生了争吵,”那个学生继续说道:“原因就是教授发现保险柜有人触动过。而头一天晚上值班的就有乔瓦尼。乔瓦尼辩解说他是想测试一下保险柜的性能。”
“在那以后教授采取什么措施没有?”郝鸣岐问道。
“教授非常生气,这个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教授一个人掌握,并且他嘱咐我们任何人不能触碰保险柜。在那以后不久教授就独自一个人突然离开了,我们是在教授走了之后才知道他独自去了华盛顿。”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