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骄傲的。
不允许旁人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或许是经历过了一次生死考验,她如今变得平静了很多,眉眼不再张扬,变得柔和,眼睛不再锋利,变得平静,就连问话也不再咄咄逼人,可是她的追求并没有放下,她想要成皇,成为墨银的皇。
她还记得萧云山对她的鼓励,他说她是有资格的,就算是为了让他知道自己能够做到,铃兰也要努力散发光彩。
“只是为了验证一些事情罢了,说起来这件事情也和公主有关。”红焰说,“是定国公主出使雪霁王朝却遇到了刺杀的事情。”
铃兰咬紧了唇,片刻后,如风飘摇一般柔弱,“五王爷觉得我有错吗?”
她供认不讳,承认当初刺杀的事情是她做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秦娇没有死不是吗,而她为了得到属于她的东西做出一些努力,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就连萧云山都说她没有错,不是吗?
红焰不置可否,“错,或者不错,只是一个人的立场罢了,这是你们墨银王朝的事情,本王不便插手,本王已经回答了公主的问题,另外——”
红焰拿出来一份认罪书,交给铃兰,风轻轻的吹动纸张,铃兰看到了认罪书上面的名字,是与红焰一同入府的,安家送过来的,另外一个男侍。
“这是给你下毒的人,他已经悉数交代,具体的细节公主可以再好好看,本王已经让人把他管制了起来,如何处理,就看公主了。”
铃兰一个人在池塘边站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手脚冰凉的往回走,老管家匆匆走过来,说安家的人过来了。
安易海见到铃兰以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完全没有感觉到膝盖直接跪在坚硬的石块上面的疼痛。
“外公何错之有?”铃兰也不说让他起来。
他送进来的人,给她下了毒,她和安家之间是有一段关系在,但是她的母亲已经故去了,再大的亲情也无法掩盖安家伤害了她的事情。
“是老臣糊涂,没有将送过来的人调查清楚,让公主受到了伤害,是臣的不是,不论公主想怎么处理,老臣都绝不反驳,只是还请公主看在臣的女儿的份上,饶她的母亲一命。”
铃兰不禁有些动容,“外婆身体还是不好吗?”
安易海难受,“还是老样子,看了许多的大夫,都不见好。”
“外公先起来吧。”
安易海没有动。
“伤害公主的事情不能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接过去,安家身为公主的外家,更应该以身作则,还请公主责罚。”
“把那个人压入大牢就好了,你……”
“铃兰。”秦娇走进厅堂,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易海,“谋害公主乃是重罪,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轻拿轻放。”看向她,“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安易海顿时面如死灰,期望的看向铃兰。
若是方才铃兰还只是因为安易海突然提到她死去的母妃对安家有一丝不忍的话,秦娇的到来简直就是燃起了她的反抗的心理,安家到底是她的外祖家,是她最后的依靠了,若是没有了安家,她就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秦娇当然同意对安家出手,她怎么会不愿意看到这样有利于她的局面呢,铃兰心思盘旋了一瞬间,便有了应对之法。
“定国公主,这到底是我的家事,安家送过来人也是带着让我好好的心理,如今只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是被有心人钻了空子罢了,我不会上当,冤有头债有主,是谁下的毒谁付出代价,至于安家,警告一番便可以了。”
安易海重新燃起希望。
秦娇看了铃兰一会。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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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院。
小家伙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娘亲了,这三天都是由凤墨寒看着他的,简直让小家伙郁闷的不行,简单的一个喂饭,小家伙用实践活动表明了他想要见到秦娇的决心——
包括但不限于拒绝凤墨寒送到他口中的食物,与凤墨寒抢夺挂在他腰间的秦娇给凤墨寒绣的荷包,哇哇大哭,抱着秦娇的猫雕不松手。
凤墨寒哭笑不得,只得让凤云去请秦娇,凤夫人也很害怕,但是听到小家伙如此想念她,“你把凌儿送过来,我带他几天……”
凤云如此把话传回去,凤墨寒自动对号入座,自己抱着小家伙进宫,小家伙知道这是在去见娘亲的路上,终于不哭,但眼睛还是有些红红的。
安宁宫。
秦娇抬头,凤墨寒抱着孩子过来了。
“我说的是,让凤云抱过来。”不想看到凤墨寒。
将小家伙接了过来,孩子立刻非常舒服的在母亲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下,闭上了眼睛,苦累了,不一会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了。
“本王不放心。”他避重就轻,“娇娇什么时候回去啊?”
自从那一天过去,秦娇两天没有睡一个好觉,身上的疼痛就持续了两天多,到第三天才稍微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