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绣不来。”秦娇实在头疼的紧,“能不能再送他别的生辰礼,花多少钱都愿意的那种。”
她鲜有的拿过几次针,手上却都被扎的不能看,现在连针线都插不进去了,做这些细致的活实在是要她的老命。
定国公主宁愿一天抄写无数篇文章,或者上阵杀敌,也不愿意坐在这里一个时辰绣不了几针,性子磨的一点不剩下不说,还把手上面扎的全是血泡。
秦娇盖住眼睛,躺着不动,彩月放下针线。
“其实啊,绣东西的过程就是个静心的过程,而且针线上心上人的身,这是多门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秦娇忽的反驳,“谁说凤墨寒是我心上人了。”说完,她又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再更改就没有意思了,干脆当作刚刚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似的。
脸偏向一边。
彩月笑着,把彩色的线一点一点盘起来,缠到手指上面,非常有条理,“小姐还说不是如此,奴婢可没有说你的心上人是摄政王,倒是你自己承认了。”
“小丫头还套我的话。”
彩月道,“小姐送我学谋,总不能白学的。”
“其实奴婢觉得就是小姐你当局者迷,不论小姐和摄政王是怎么样开始的,但是到现在,只要交付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小姐既然已经将王爷放在了心上,何不大胆一些,勇敢迈出那一步。”
秦娇拾起一缕丝线,红红绿绿的,已经被很好的捋顺了,她低头看了一会,“线头在我手里,我能随时抓到,这样我的心里是安全的,但是凤墨寒……他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我甚至不知道他的以后有没有我和凌儿,如今四国勉强平衡,但是墨银太弱,交太多心,就是将墨银的弱点更多的暴露出来,于墨银不利。”
她抓不到凤墨寒的线,心里并没有十足的安全,如今他们应该彼此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却都没有坦诚相待的说明白。
似乎这样就能维持短暂的平衡。
秦娇想这些想的头疼,干脆不想了,睡一觉,一觉醒过来,整个大都更热闹了,这下不止大庆的人来了,雪霁和天驰王朝的人也过来了,四国同聚都城,自然不是一般的热闹。
街道上到处可见他国的服饰,来自各国的人同聚在一个地方,大都的百姓并不是天生好斗,相反的,他们热情好客,知道这次四国会晤,来的都是墨银的朋友,因此开张迎客,也就更加的热心仔细,处处相问,唯恐客人觉得口味不适合,吃的不好。
行宫住着三国的皇室,雪霁安然公主拉着红焰的手,“五哥,你就陪我出去玩玩好不好,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到别的地方,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再不出来走走,我真的要发霉了。”
“那就发吧。”
红焰无情的说。
安然公主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五哥,你忘了临来时皇兄的嘱咐了,让你好好照顾我的,你再这样,等着我回去向皇兄告状吧。”
不得不说,搬出来这个名为皇兄的人还是非常有用的,本来红焰没有任何可能答应,听见了这个人的名字之后,松口了。
“走吧,既然想要出去,就自己带足银两,本王可不负责当你的钱袋子。”
安然公主瞥了撇嘴,说了句知道了忙带上婢女,拿好银子,跟着他出去,“你总是这样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也不知道未来的嫂嫂是不是也得你这样对待,我都有点替未来的五嫂担心了,五哥,我听皇兄说,你这次来是要求娶墨银的定国公主为妻的,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红焰弯了弯折扇,意气风发。
“本王洁身自好,从不曾留恋花丛,以后若是嫁给本王,也不用受闲气,有点男子的都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安然公主笑得肚子疼,她确实仰仗红焰,因为他是她的这么多皇兄里面最对她胃口的一个,也时常给她带过来一些糕点,和宫外的小玩意,让她在宫里的无聊的生活多了一丝乐趣。
因此每次红焰回来的时候,就是她最开始的时候。
雪霁王朝律法严明,宫里也是君是君,臣是臣,绝对不可以混为一谈,她虽然是受宠的公主,可是在宫里根本就没有亲近的人,就算是婢子,都没有交好的,一天天的,无聊死了。
红焰觉得自己受到了嘲笑,难免不悦,“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那一记眼神瞥过来,安然公主立刻不敢笑了,跟在他的身后,因为走入了人多的大街上面,说话也顾忌了一些,不敢说出一些显露身份的话了。
“没错,没错,五哥,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是我说的是你的性子,虽然你能提供的条件确实是很好,比起三妻四妾的其他哥哥,你后院至今没有一个人,以后嫂嫂知道了肯定很高兴,但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的,自然也不是你一个人,但要是你的性格更好一些的话,是不是更加分呢,比如,你会给小姑娘买东西?”
说来说去,提到最后,还是又转了过来,红焰嗤之以鼻,“你自己不想掏钱就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绕那么一个弯子。”
安然叹气说,“我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关心五哥你的终身大事啊,你就我那么一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