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个可以大摇大摆进入铃兰的公主府的途径,她还有其他的法子。
“这……”
喜婆子不想秦娇现在是这个态度。
“铃兰公主派人告诉我,她对公子甚为满意,如果可以,也想尽快结亲,她不插手公子后院的事情,只要一个正妻之位,姑娘是公子身边的亲近之人,不知能否做这个主。”
秦娇轻快的笑了一声,示意喜婆子看院内布置,片刻后,她打着折扇,眉眼深深,“你可看出了什么?”
“廊檐下挂红幔,红烛,红线。”视线移到秦娇身上,面若桃花,眼眶带红,“是新婚之喜才过。”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选择走进来?”
“就算是为着我的脸面,我即便大度,也不可能同意此刻他再娶别人。”
喜婆子仍不放弃,“公主之尊下嫁,以后公子便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更何况,公主只要一主妻之位,不会同别的当家主母一般,与妾室争风吃醋,打压妾室,也会把妾室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抚养。”
凤奇抱着剑过来。
“你这婆子,说话好没道理,我们夫人就是我们主子的正妻,唯一的主母,哪来的公主哪里去,她既然是公主,自然有上赶着娶她的人了,何必抓住我们主子不放。”
喜婆子震惊的看着秦娇。
她此前不是没有猜测秦娇的身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那位公子的妻子,可既然是妻子,为何又有之前那么一幕。
秦娇为什么要见铃兰公主。
且她那时候的态度,并不像是反对这门婚事的。
估计喜婆子怎么也想不出来,那时候秦娇是真心想顺水推舟,让凤墨寒娶铃兰的,这样她也能不费一兵一卒,且不用打草惊蛇的进入铃兰的府邸,找到铃兰派人暗杀出使雪霁王朝的使团的证据。
可她背凤墨寒逮回去,教训了一顿之后,自然也没有心思在这上面了,凤墨寒又不领情,她为什么要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秦娇觉得没意思。
“凌儿,回去了。”
小崽子立刻迅速的爬到娘亲的身边,秦娇将他抱起来,喜婆子想要阻拦,但被凤奇拦下了,面前的年轻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利,冰冷,喜婆子哪还敢闯。
只能讪讪退下。
回去见了铃兰。
铃兰回想起她在酒楼见到的那个女人,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秦娇与宫里的那个女人长的很像,那双眼睛真的太像了。
然而,情势将她们剥离。
一个是小门小户里的女人,一个是一国的定国公主,再怎么样,这两个人也是天差地别,怎么可能连到一块去。
不会的。
铃兰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婢女过来禀报喜婆子来了。
“快请。”
喜婆子进来,行了礼,面对铃兰公主的殷切,喜婆子不得不把真实的情况和盘托出,铃兰公主果然发怒。
“怎么可能,你可与她说明情况?我嫁过去之后,决不为难她,也不会夺去她在那位公子心中的位置,这样好的事情,只怕是天大的福气也换不来,她不可能愚笨至此。”
喜婆子为难道,“那位姑娘,其实是那位公子的妻子。”
“什么?”
铃兰猛的站起来,“你之前可没有告诉我这些。”
喜婆子吓的跪在地上,“公主恕罪,是我没有提前打探清楚,才让公主失了威仪,再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吧,我一定再寻一个让公主满意的夫婿。”
铃兰公主就要这一个。
那般雍容华贵的人,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况且眼下,安家既然已经为她定下了计策,她不想再把过多的时间花在找人上面,即使再找到,也不如眼前这个人令她满意。
“你再把她喊过来,我亲自和她说。”
铃兰自信,没有人会对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不心动,而娶公主,这一个王朝又有多少人可以有这样的殊荣。
喜婆子想告诉她,秦娇的态度实在强硬,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同意,但是她刚办错了事情,再为自己揽过上身,只怕接下来不会好过。
非得等铃兰公主自己碰一次壁才知道其中的难处。
所以喜婆子咽下了所有想说的话,低眉顺眼的,恭恭敬敬,她这样的做法倒是让铃兰心中的气消下去不少了。
喜婆子对她还有用。
“行了,起来吧,把事情办好,若是真的能办成,重重有赏。”
“是公主。”
三天一晃而过,而凤墨寒也如约归来。
可喜可贺的是,秦娇的修为不仅解了,且还升了一阶,同时,凤墨寒带回来一个消息,四国会首,不日将在墨银大都举行。
这样的盛会每隔几年就要举行一次,既是表面平静的四国联络感情,也是摸清楚底细,后者最重。
上一次在大庆皇朝举行,那是在先帝还在世的时候,苏轻棠还没有继位的时候,而这一届,四国皆是新皇继位,作为四国新皇首次会晤,因此四国特别重视。
而作为主办国的墨银,更是拿出最好的状态,大庆皇朝还虎视眈眈,眼下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