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羞红着脸回了屋。
凤墨寒抱着孩子,“你娘亲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哄她啊?亲她怎么样?”
秦娇闻言更怒,“凤墨寒。”
“是本王的错,娇娇别生气,今天本王出去一趟,发现新野的街市确实热闹,不如明天本王带你们出去看看,你也该添一些新衣服了。”
这明显打了巴掌给颗枣的做法让秦娇很是不爽,然而再抓着这件事下去只会显得她度量很小,孩子也在,被爹爹抱着,看着娘亲。
秦娇实在不想与他生气。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秦娇想要接过孩子。
“军营繁忙,把凌儿给我吧。”
“本王带他也一样,他很喜欢军营里的那些,倒是你,许久没有装扮过,是不是跟着出来,终日在这里待着无聊的很?”
秦娇爽朗一笑,“男人啊,见自家婆娘没有别的人纤纤娇细,便逐渐开始嫌弃了吗,等时间长了,便把我随意打发了。”
“那回去之后便大婚吧。”
凤墨寒自顾自的说道,“将你的名字写入族谱,万人见证之下,你是本王的王妃,上了皇室的族谱,本王想休也休不了。”
秦娇转身去睡觉了。
躺下时,听见外面凤墨寒嘱咐凤云几句话,他便带着小崽子离开了,秦娇躺下又起来,坐在铜镜前看一会。
这不挺好看的,就连红印记都淡了许多——秦娇一直没有照镜子,此时才发现,清冷素静的小脸上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任何瑕疵了,就连红印记,不凑近都看不清。
这是怎么回事?
她最近也没服药啊?
五日后,大庆皇朝兵分两路,一路留在新野,一路则由凤墨寒带着继续北上,再往北走,就踏入了墨银的地界。
新野之战是为大庆尊严而战,而越过那道边境线,大庆帝的称霸之心昭然若揭,天下为之侧目,墨银军群起而攻之。
三日后,天鹿山,墨银军和大庆的军队对上,墨银不再后退,墨银青退去盔甲,一身青衣,如翩翩公子一般,星眸望着对面的人。
“四国平衡已久,苏皇此番打破规则,令百姓生灵涂炭,整个天下陷入战乱之中,难道就不怕天下之人耻笑吗,摄政王与之狼狈为奸,实在是有损英名。”
“皇上最喜欢的一头麋鹿跑入了墨银境内,臣奉命追回失鹿,若是墨银皇不加阻拦,麋鹿追回之后,本王必定率军离开。”
墨银青只觉得哈哈大笑。
“这还是今年孤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苏皇的兵马在孤的国土上肆意奔腾,摄政王竟然要孤视而不见,干脆孤手捧玉玺,将墨银国相送,苏皇岂不是更满意?”
“墨银皇开玩笑了,不过若是当真如此做,凤某会更高看墨银皇一眼。”
墨银青倏的冷了下来,“孤一向佩服摄政王是人中豪杰,赤胆英雄,没想到却是如此心盲眼瞎之辈,既然如此,开战吧。”
天德三年,五月中旬。
三月羽林骑助墨银击退大庆皇朝十万大军。
羽林骑的现世再次引起人对天下六大轻骑的讨论。
大庆皇朝的争天骑,雪霁王朝的踏雪骑,天驰王朝的飞龙骑,墨银王朝的青羽骑,还有另外的羽林骑,墨云骑。
这六大轻骑皆是优中选优,精马良将,训练所得的一以敌百的人,羽林骑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却能在六大轻骑里面排第三,其神秘出处一直为人所好奇。
而如今,羽林骑站到了墨银王朝那边。
新野,张府。
章临将自己所探查的情报详情告知天子,天子却起了招安之心,“羽林骑不是四国的轻骑,但却是一股足以引起风云的力量,若是能为朕所用,与争天骑联手,必定是会所向无敌。”
“章临,你为朕全力查探羽林骑主人。”
“是。”
墨银王朝在新野虽是败,但是那并不代表墨银军的真正的力量,而是大庆皇朝的人马中有争天骑的的遍布,苏轻棠必须要赢得第一战,是为了鼓舞士气,也是为了让振奋人心,所以他不惜让争天骑尽早下场。
而天鹿山之战,两国正式进入了僵持。
天子有心招揽羽林骑,便命凤墨寒就地驻扎,只防不攻,而墨银青并不是挑衅的性子,他想做的只是护着墨银的百姓安全无虞,做到对墨银先帝的承诺罢了。
夜色渐深。
墨银青着人摆桌煮茶,彩月伺候在侧。
“今天公子怎么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有客来,孤不得扫桌而待。”
彩月不明,但墨银青既然要待客,不知道是什么客人,因此一时之间彩月有点拿不定主意是继续在这里伺候,还是避开,墨银青替她做了选择。
“这个人你也认识,就留下吧。”
果然没过多久,一身黑色的男人从夜色中走了过来,彩月大惊,竟然是摄政王,如黑夜中隐藏的孤狼的冷眸瞥过来,显然已经认出了她。
“墨银皇倒是好兴致。”
“不然呢,摆出一副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在摄政王来了之后摇尾乞怜,以求得墨银安稳?”
凤墨寒深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