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知道这两位有事后谈心的习惯还是只是今天才有,床的摇.晃是彻底停了下来了,但是耳鬓厮磨还远没有结束。
秦娇只得忍受着耳朵里面传进来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皇上你让臣妾好|疼啊’以及天子戏谑的笑‘是吗,朕好好看看’——对主要工作是雇佣兵,而旁门左道学过皮毛的秦娇来说,她能听出来这话是真心还是无意。
也许李乔萱让知画带她来九幽宫的时候,是想着让她看看苏轻棠是怎么宠爱她的,但是此时的李乔萱是绝对没办法再分心了,估计都把她忘记了。
秦娇听着本来停下的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龙倒凤,她真的要抓狂了,憋息大法来了也救不了她了,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她抬眼瞥到了直通外面的窗户。
屋里的秦娇如此受煎熬,而九幽宫外面,发现了秦娇不见了的彩月跑来九幽宫外质问知画,知画不以为然道,“她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
“是你扶着摄政王妃去了小宴,又扶了她出来,我已经问过宴会上的婢子了,她们说最后也是你送摄政王妃回飞凤殿的,知画,现在摄政王妃不见了,你如此懈怠,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知画顿时哼笑一声,“皇上怪罪下来,自然有昭容娘娘在前面挡着,姐姐就不要替我操心了,还是赶快想办法找摄政王妃吧,若是这趟差事再办砸了,凭你如今这丑陋得不堪入目的样子,怕是又得被打回原形,被迫去干苦力活吧。”
她脸上的幸灾乐祸挡都挡不住,彩月蹙着眉,望见王福走了过来,她立刻过去跪下,“王公公,自从小宴结束之后摄政王妃就不见了踪影,还请王公公尽快禀告皇上。”
王福一阵为难。
“彩月姑娘,不是老奴不帮你这个帮,实在是皇上他抽不开身,老奴也是亲眼看到知画姑娘扶着摄政王妃回琉璃宫的,是不是她去了哪里躲着玩,彩月姑娘再回去找找,晚些时候,老奴再替姑娘传话。”
“奴婢确定已经找遍宫里上下了,而且……”彩月焦急道,“而且摄政王妃醉着酒,奴婢实在不放心,还请公公通融。”
彩月一下子将头磕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
王福亲自扶她起来,好话说了不少,但是就是没有办事的意思,“彩月姑娘啊,宴席上的酒都是些果酒,敬酒也被柳小主搅黄了,摄政王妃总共也没有喝多少,怎么可能醉呢,姑娘快回去吧,说不定是摄政王妃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到时候就出来了。”
王福也是个滑骨头,正在伺候天子的李乔萱和一个摄政王妃,究竟谁更重要他想都没有想就做出了选择。
知画耀武扬威,“姐姐,你何必这么逼着王公公呢,昭容娘娘现在正在里面伺候着皇上,就是王公公有心为你通传,皇上也不一定有心思理啊。”
彩月的头磕得通红,却跪着不动。
王福无奈叹气。
知画上来说,“王公公,你当值辛苦了,奴婢陪你去喝会茶吧,皇上和娘娘还要好一会才会结束呢。”
王福说,“还是知画姑娘懂事。”
秦娇慢慢的起身,在床底下朝里侧挪过去,她知道靠近床里侧的这扇窗户直通外面,她只要跳过那扇窗户就行了,至于有多大的被苏轻棠发现的风险,秦娇真的不想考虑了。
再待下去,她的肺腔就该炸了。
她专挑他们做的最激|烈的时候爬动,一旦他们停下,她就立刻不动,就这样,真的慢慢的到了床边,秦娇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了。
李乔萱的变调的声音传来,“皇上……”
这时候秦娇就跟踩钢丝似的,李乔萱的变化直接就能影响到秦娇。
突然一下子停了,让李乔萱有点不上不下的,“皇上,你怎么了?”
秦娇也想知道苏轻棠怎么了,她也很害怕啊,身体贴着地面,冰凉的感觉立刻席卷全身,她躺下的那个姿势一点都不舒服,手臂只能委屈的蜷缩着。
但是静静的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传过来,秦娇的心凉了半截了,那个担忧的感觉啊,真的能把人逼疯的!
卧槽!
不会被发现了吧。
秦娇立即不敢动了,心里真的想了一万个社死现场,她出现在天子的寝宫算是怎么回事,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同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大床晃|动的频率又恢复了正常,秦娇略微的放松了一下,她趴俯在床底边上,等待着一个时机。
记得临床遗传与生殖医学一本书上面讲到男人在特殊节点上是可屏蔽五官的,因为强烈的快感会使人失去理智,血液奔入器官,心脏大幅度跳动,呼吸加重,身体所有的神经脉络全部被调动起来,就为了那么一两秒的关键时刻,人是处于享受状态的,警惕性会下降。
而伴随着一身低吼,秦娇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往窗户那里跳,男人瞬间抽身,“谁!”他单披衣下床,秦娇被惊的直接崴了脚,为了避免被看到,她咬着牙迅速离开。
苏轻棠站在窗边,空无一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十分难看,转身掐住刚受过滋润的李乔萱,手劲异常的大,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