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少爷之外,其他人一脸惊恐地望着许小鱼。
“还有哪个狗东西看不起的女人,给老娘滚出来!”许小鱼转过头,盯着那帮小白脸,“撅起屁股就忘了自己怎么被生出来的?既然这么贬低女人,老娘今天就让你们回炉重造!”
众人噤若寒蝉,院子一片死寂。
那下人战战兢兢地跑到许小鱼面前,颤声道:“姑、姑娘,那、那是大、大少爷的人,您、您悠着点,二、二少爷护、护不住你!”
“我不用二少爷护着,这种忘本的狗东西我来一个打一个。”许小鱼说着,又狠狠踩了那个男的一脚。
“大少爷,您快帮帮他,会被打死的。”
“这女人太嚣张了,简直没把您看在眼底,您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呜呜呜,他太可怜了,怕是已经被毁容了。”
……
这会,他们回过神来,开始扯着大少爷嘤嘤嘤。
许小鱼:“……”
真的要作呕了!
伊焚这货虽然不做人,可跟这些人一比,那简直就是形象高大伟岸。
伊焚喜欢国师,他不用依附于任何人,可却不会像这些小白脸那样将女人贬到尘埃里!
只有看得顺眼和看不顺眼的,不分男女。
许小鱼第一次这么期盼着伊焚出现,她需要断袖中的正常男人洗洗眼睛。
眼前这些人能让她把刚才吃的都吐了。
“如此吵闹,所为何事?”国师举步而来,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大哥,这个人骂女人是母狗,我生气就打他了!”许小鱼飞奔过去,第一时间告状。
国师闻言,勾勾唇:“打得好。”
大少爷立刻推开那些小白脸,跑到国师面前:“需要我去教训他么?”
“去吧。”国师挥挥手。
在众人震惊之下,大少爷当着众人的面,把才挨揍的小白脸再度打得奄奄一息。
眼看着那人都快断气了,国师才制止:“既然他骂女人是母狗,往后便同狗一起过好了,免得日后再忘本。”
“好,我这就去办。来人,把他丢到后院的狗窝里,往后与狗作伴,不许离开半步。”
那人听到这话,猛地吐出一口血。
“干得漂亮。”许小鱼鼓掌,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不知怎么被养得不男不女的小白脸,“你们是不是也打从心底觉得他刚才骂女人是对的?”
“不不不,我母亲是女子,我不是母狗生的。”他们慌忙摇头否认。
即便是心里这么想的,谁还敢说出来?
新来的男人和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少爷对他们言听计从的,他们活腻了敢老虎头上捋毛?
眼前这人的下场还不够惨吗?
骂女人是母狗,往后他连狗不如!
“我呢,觉得男人喜欢男人非常正常,也绝不会因此觉得这种感情有高人一等。但像他这样对女人充满恶意,还将女人踩到泥土里的狗东西,我见一个打一个!”许小鱼冷笑。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多二两肉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母亲生你出来,你反过来骂你母亲是母狗,这种垃圾玩意,真的死一个算一个。”
“说得好!”就在这时,一道女声接过话头,“这种骂他娘母狗的贱男人,死一个算一个。”
许小鱼侧首看去,一脸病容的贵妇被一个容貌和她相似的六七岁小姑娘扶着走进来,说话的正是那个小姑娘。
这对母女在这里出现,显得很是突兀。
不是因为在场都是男人,而是她们的眼睛里有着许小鱼入府之后没见过的清澈和刚烈。
“你就该打死他。”小姑娘接着道,“死了算我的。”
“夫人,小姐。”
“闭嘴,我跟我娘才不是你们这些恶心玩意的夫人小姐。”小姑娘骂道,“这没你们说话的份。”
许小鱼看向国师,她好像没听说平城太守还有个女儿啊。
国师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对母女来到许小鱼面前。
贵妇问许小鱼:“你是不是被抢入府的?若是没受什么伤,我做主送你出去,别留在这里。”
“这……”
“你不走是想被那头肥猪糟蹋吗?”许小鱼还没说话,那小姑娘就瞪她,“也不嫌恶心么?你这模样,要嫁什么人不行?”
许小鱼:“……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夸我好看啊?”
小姑娘气结:“你到底走不走?”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那群小白脸对这对母女的轻蔑是写在脸上的,可想而知她们在府里什么地位。
如今要放她走?
她们难道就不怕死?
“朝云国大军就在城外,平城能不能守住还是个问题,但在朝云大军攻入平城之前,那两个畜生要糟蹋你一个姑娘家易如反掌,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万一朝云攻不进来呢?”
“那也有得他们头疼的,顾不上这边,反正老东西也不敢杀了我们。”
“放肆,敢对太守大人和大少爷不敬!”有个小白脸厉声道,“找死吗?”
国师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