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等他们暴露,别怪我不客气。”
许小鱼已经想好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三百十六种法子。
傅承彦摸摸许小鱼的头:“别想这件事,五哥后天才能从考场出来,我今日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呀?”
“一会你就知道了。”
傅承彦卖了个关子。
“言诺,我还是担心五哥,他们算计五哥失败,指不定要在考场里使什么绊子呢。”
“皇上很重视科举,他们不敢在考场里动手脚的。锦麟卫是皇帝直接指挥,只对皇帝负责,你不知道锦麟卫的指挥使连丞相都不放在眼中吗?”
“真的?”
“嗯,锦麟卫是皇帝的耳目,他们得罪的人很多,皇帝才是他们的免死金牌,他们不会傻到让皇帝怀疑自己,那不啻于送死。”
许小鱼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傅承彦见状,便把锦麟卫在朝中的位置简单地给许小鱼说了一遍。
“那锦麟卫的权力挺大的啊!”
“嗯,毕竟是直接归属皇帝统管,只对皇帝负责。”
“那样我就放心了。”
“小脑袋不要想太多,皇上还年轻,就算是夺嫡,眼下也不敢摆在明面上的。而且太子被人刺杀一事,皇上不是不知道。”
三皇子这步棋很冒险,但胜算很大。
毕竟连太子心腹这枚暗棋都拿了出来。
可偏偏出了许小鱼这个意外,让他们这步棋变成昏招。
如今主动权已经牢牢掌握在太子手中,三皇子要是敢在考场里面动手,那就触犯到皇帝的底线了。
“唉,五哥怎么一入京就车上这些事?”许小鱼叹气,“我都担心清河县的家人了。”
“没事,我有安排人保护着他们,而且他们目前也抽不出时间去对许家做什么。”
“你们选太子,那我就支持太子。”
“太子与三皇子不同。”
太子更适合当皇帝。
至于三皇子,要是当了皇帝那可真是朝云国百姓的不幸。
明面上三皇子是个君子,私底下……不说也罢。
傅承彦带着许小鱼直奔城郊,去了一处庄子。
“要不要骑马?”傅承彦问许小鱼,“他们还没这么快来。”
“好啊好啊!”许小鱼兴奋不已。
傅承彦让庄子里的人牵出两匹一白一黑的骏马。
“这马好漂亮。”许小鱼看到那匹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马,满脸惊喜上前想要摸摸白马。
结果白马回头就朝她喷气,眼神充满了鄙夷,仿佛在说离它远些。
“傅哥哥,是我看错了吗?我觉得它瞧不起我!”许小鱼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匹马鄙视了。
傅承彦哈哈大笑:“马通人性,它不认识你,不愿意让你靠近是正常的,你得哄哄它。”
这两匹马都是傅承彦从小就开始养的,对傅承彦倒是很亲近。
接着傅承彦让许小鱼好好跟白雪交流,又喂它吃了不少东西,这才勉勉强强让许小鱼靠近,不再喷气。
许小鱼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真的需要‘拍马屁’。
等白雪接受了许小鱼,许小鱼才被允许骑它。
两人纵马疾驰,耳边风声呼啸。
绕着庄子跑了两圈回来,要见的人才到。
一袭红色骑装的少女气势惊人,神色清冷,英姿飒爽。
与之同行的,还有几位常服打扮的侍卫。
傅承彦拉着许小鱼上前。
正要介绍,少女却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去屋里再说。”
许小鱼一下就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果不其然,到了屋里,少女就开门见山:“我是凤蓁,太子哥哥让我来的。”
凤蓁便是九公主。
“九公主……”
“不必多说,傅世子请回避。”
傅承彦只来得及说三个字,就被九公主打断了赶出去。
不过傅承彦已经习惯了九公主这种不喜欢废话的性子,递了个让许小鱼别怕的眼色就出去了。
九公主不等许小鱼开口,就径自拉起袖子,让许小鱼看她手臂上的伤疤。
饶是见惯了各种狰狞伤口,瞧见九公主手臂时,许小鱼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什么不小心受伤留下的?
分明是被猛兽咬到的!
“九公主当时很绝望吧?”许小鱼抬头看向九公主,当年她才多大,被猛兽咬成这样还保住性命,不是命好就是靠自己。
“可以治好吗?”九公主反问,并没有回答许小鱼的话。
“九公主怕疼吗?”
九公主不解地看着她。
“我需要将你这些肉都挖掉,让它重新长出来,或许比当初受伤的时候还要疼。”
“你真能治好?”
“能!”
玉容膏派不上用场。
但是她的药泉可以。
“你能?”九公主难得震惊了。
许小鱼认真点点头:“可以,我保证,但过程很痛苦。如果九公主不能接受,也有别的办法可以让这个伤痕淡化,不至于这么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