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就当她是姑娘,离她远些便是!”
邵元康和樊成铭猛地瞪圆了眼,难以置信地异口同声:“彦哥儿,你跟晓晓不会是那种关系吧?天啊,你怎么这么禽兽,晓晓才多大?”
傅承彦:“……”
应云峰清了清嗓子:“彦哥儿,还是稍稍要点脸比较好,人还是孩子呢!”
郭伯俊有些一言难尽:“这是在开玩笑吧?”
“没跟你们开玩笑,总之你们离他远些,因为我怕你们这些禽兽盯上她。”傅承彦凉飕飕地开口。
“我们并非断袖,姑娘娇滴滴的多好,为何找个老大爷们给自己添堵?闲着没事好找人对练?”樊成铭没好气,“晓晓你放心,四哥绝对不是那种人。”
许小鱼幽幽盯着他:“樊四哥,解释就是掩饰……”
樊成铭:“……我没有掩饰。”
邵元康将傅承彦拉到一边:“彦哥儿,你真不是开玩笑?晓晓不是姑娘啊,你还嫌那些人在朝中没少告你的状?要是再搞个养男宠的大事出来,那姓苏的天天都能指着你鼻子骂。”
“他什么时候骂赢过我?”傅承彦反问。
邵元康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
哪次苏廷翰来找事,最后灰头土脸不是他?
所以苏廷翰吃了几次亏之后,就只能暗地里算计人,靠着那一支烂笔头,到处造谣。
郭伯俊悄悄看了看许小鱼,然而,他没法子从许小鱼身上看到半点姑娘的影子。
难道彦哥儿喜欢男儿?可以前年少无知误入小倌馆的时候,他可是落荒而逃的。
“晓晓,以后有事可以找他们,没事的话,离他们远些,他们都不安好心。”傅承彦看着许小鱼,目光温和多了。
“彦哥儿,你这样过分了啊!”
“就是,晓晓是你的小兄弟那自然也是我们的,当哥哥的照顾一下弟弟不是正常吗?”
“你可不能这么嫌弃我,我们也想沾沾晓晓的光,他可是神医啊!”
除了郭伯俊,应云峰三人都在抗议。
然而傅承彦将许小鱼护得紧紧的,根本不给他们靠近和解释的机会。
他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有谁比他更清楚他们的性子?
他家小鱼年纪还小,可别被这几个带坏了!
被说得烦了,傅承彦索性破罐破摔:“喜欢男子怎么了?不过是我喜欢的人恰好也是男子而已!”
“彦哥儿……那晓晓知道吗?”
“不知道的话,我在你们面前说什么?”
三人倒吸一口冷气。
大半年不见,彦哥儿竟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下可好,苏廷翰那群小人又找到攻击他们的把柄了!
幸好京城里的人大都认识傅承彦,见到傅承彦都躲着走,不然傅承彦这么一嚷,指定马上传得满城风雨。
“你们现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还不赶紧该干嘛的干嘛去,别来烦我们。”
傅承彦都这么说了,郭伯俊他们自然也不好跟上去。
都各自找了借口离开,让许小鱼和傅承彦单独相处。
“三哥,你说彦哥儿说的是真的吗?他真喜欢男儿?那他没惦记过我们吧?”邵元康忧心忡忡地问应云峰。
应云峰抚额:“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的,就你这样,能入彦哥儿的眼?”
“我怎么了?好歹也是京城有名的美少年,爱慕我的姑娘都从南门排到北门了!”
“你说南门北门是你自己在纸上的画的?你的未婚妻可没少嫌弃你,谁会爱慕你?大白天的别做梦。”
“啧,三哥你这话就伤人了啊,做兄弟的哪有专门挑伤口来刺?”
“老三这是让你看清事实,好教你别这么自作多情。”郭伯俊道,顿了顿,他又说,“晓晓年纪不大,但能让彦哥儿护着,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彦哥儿要选什么路,兄弟只能给意见而不能逼着他要怎么抉择。他比我们几个都聪明,既然敢这么这么做,想来也是做好了准备的。”
“不说别的,光是国公府便已经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我们就不要给他添乱让他闹心吧!”
“大哥言之有理。”应云峰表示赞同,兴许龙阳之癖是假,他的大招还在后头呢!
应云峰一直记得傅承彦跟他说的这么一句话:如果想要让自己的要求被别人接受,那就提个更高的要求,相比之下,一开始的要求便显得微不足道且更容易成功。
“甭管彦哥儿要怎么样,总之兄弟就是为他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樊成铭表态,“至少彦哥儿不像那些伪君子,道貌岸然地装模作样,旁人无意中说一句,便跳起来解释说只是书童,但私底下干些什么龌龊事只有他们主仆才知道。”
一想到某些人,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吐。
倒胃口的人是真的多,可惜平日里端着的君子风范太过让人印象深刻,谁也想不到那副面孔下是怎样的丑陋。
这边他们讨论着许小鱼和傅承彦,那边许小鱼也问傅承彦:“你为什么这么说,那不是暴露了我的身份?”
“谁能拿出你是谁的证据?天底下懂医术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