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子?”
尉迟鹭嗤笑一声看着他,手中的钗子脱手而出,便往一旁的小桌子上扔去,“这本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本郡主不稀罕。”
特别是和那讨厌的人有着一模一样的东西时,她更不稀罕,更为厌恶。
盛稷在她扔过来的片刻便伸了手,稳稳当当的将钗子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心里也有些怒火在压制着,说道:“微臣不知这钗子还有旁的样式售出,是微臣的错,但郡主也知道,现今这支钗子染了微臣的血,已是独一无二,绝不会再有旁人与郡主您一样,还请郡主收下它,莫要再丢弃于它,沦为押卖之物。”
“押卖?!”尉迟鹭脸色冷了下来,视线凌厉而锋芒的目光压迫着它,“本郡主从未典当过它,何人敢拿着这支钗子押卖?”
她不要是一回事,可是被人拿去押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不就是拿着她尉迟鹭的名声,出去外面招摇撞骗,肆意妄为吗?
盛稷轻笑一声,面色冷清极了,就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手中的钗子给捏碎了一样,但是放下钗子的动作时,却又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道:“郡主不要了的东西,廷狱监的奴才们,自是收归腹中,中饱私囊。”
“何人所做?本郡主要砍了他!”
混账,真当她尉迟鹭被关在廷狱监内就不得宠,不见天日了?
这手都插到她尉迟鹭的面前来了?
他忽而笑了,一改方才的怒气冷脸,声音澈澈道:“郡主放心,微臣已经替郡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