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身子不好,皇伯母诸事没有话语权,就只能在朝堂之上增加最有力的屏障。
“六月?”他蹙紧了眉头,好像觉着有些为难。
她脸色一沉,很是不高兴道:“怎么,三月之久,还不够你拿下那个位置的吗?!”
盛稷微微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笑意,道:“郡主息怒,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三月是很久,因而微臣只要一月便足。”
“一月?!”
就一个月?尉迟鹭颇有些迟疑的目光看向他,一副他莫不是在说大话的样子?
他自知她不信,只能低着头冲她行了一礼,立下誓言说道:“微臣说到做到,微臣不敢欺瞒郡主,微臣在此立誓,微臣四月末,微臣一定可以拿下那个位置,稳坐内阁。”
“做不到呢?”
“任凭郡主处置?”
她嗤笑一声,驳绝道:“本郡主又能如何你?!”
他现在可是正五品长史官,又有晟王殿下护着,朝中不少官员也与他打了熟面,有了热络之情。
而她呢?身上流言蜚语不断,心狠手辣,无心无情,她若惩处了他,怕又是给自己招来一番惹人厌的非议。
他无奈一笑,低下头去,重新说了一句,“那微臣便自罚流放之路,让郡主心安。”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