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帮你。”
“多谢殿下了。”
“不必言谢,”尉迟鸣偏过头去,又问道:“建平不与皇兄一同回去吗?”
她从密道出来的,她怎么和他一起回去?
而且,她又不是来找他的。
尉迟鹭开口拒绝道:“不必,本郡主出宫有事,皇兄先回去吧。”
“那皇兄先走了。”尉迟原转身要走,后,又看到了她身后只有白芍与白术两个人,又退了回来。
“建平表妹出宫身边没有带姜赫?要不要皇兄给你留一个侍卫?”
尉迟鹭烦不胜烦,转过身来便怒声道:“你还不快走?当心皇伯伯定你一个与罪犯私通的罪名。”
“好好好,皇兄这便走了,你不要皇兄的人,那你回去多多注意。”
“知道了。”言辞极为不耐烦。
尉迟鸣:“……”
得得得,他走。
他走还不成吗?
待在这儿,属实是有些碍眼了,也挡着他们主仆二人说话了。
尉迟鸣前脚刚走,白芍与白术二人后脚就冲着他们二人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盛稷抬眸看到了,眼色也不见有一丝的转动,好似一摊死水一般,无波无澜,低声说道:“郡主来此,可有何要事?”
“你觉着本郡主这么晚过来,是为了什么?”
“微臣不知……”
“不知?”她弯唇冷冷的笑了,压迫道:“本郡主是过来看看你这一番另有打算是何打算?是这进了大理寺,如同罪犯一般被人看管在这监牢里,当个死囚,还是当个叛国的罪奴?”
“郡主这是何意?”
“何意?”她抬步上前,睥睨着他的眸光有些森冷,倾吐道:“盛稷,你想死,可不能拉本郡主做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