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想过他死了,您如何自处吗?”
“是他自刎的,与本郡主何干?!”
“您若不让他死,他会自刎吗?!”
尉迟鹭怒目而视,吼道:“掌印到底是哪边的?!盛稷何时将你也给收买了去?!”
穆掌印嘴角泛着冷意,看向她的目光犹如长辈在训斥小辈,“郡主不觉着自己自相矛盾吗?求奴才帮着盛校尉的人是郡主您自个,现在要杀他的人,也是郡主您自个儿!”
“本郡主没有!本郡主现在就要他死!”
“行了!你还要如此任性妄为到什么时候?!”
尉迟鹭气的不轻,“穆兼章!你敢训斥本郡主?!”
他抬步走进厢房内,背对着她说道:“咱家替首辅大人训斥郡主多回了,郡主哪次听过劝?”
“掌印大人……”初一连忙爬起身子,跑了过来,说道:“盛校尉的手臂受伤严重,需要尽快就医,否则这条手臂就要废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带他去医治?!”
“是是是……”初一与彭戈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盛稷出了厢房。楼下的小厮们早就听到动静,请了同心药堂的大夫过来呢。
自始至终,盛稷未曾说过一句话,只是在出去之时,经过尉迟鹭的身前,步伐明显停顿了一下。
尉迟鹭见状,刚要出声说些什么伤人的话来,穆兼章便先她一步说出了口。
“来人,送建平郡主回宫,日后没有陛下吩咐,不可出宫一步。”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