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敢对他们如何?只想着保命罢了。”
“岂有此理?”白芍痛恨出声,叫嚷道:“这世间,还有如此猖狂的人?竟还越爬越高?”
尉迟鹭冷冷嗤笑一声,打断她的怒骂声,说道:“爬的再高又能如何,摔下来照样粉身碎骨。”
“是,郡主说的是。”
“你说的,是皇伯伯身边的哪一个宫女?”
白芷抬头,回道:“奴婢姐姐叫若沁,奴婢本家便姓若,若沁也是姐姐的真名,奴婢原先叫若析,木斤的“析”。”
“若析?若、沁?”尉迟鹭回想着脑海里,曾经见过皇伯伯身边一等宫内的各个面容。
这才想起自己有一次去御书房,向皇伯伯讨要南疆上供的火焱狼鞭时,招待她的宫婢好像确是叫什么若沁来着?
那日,金乌高高悬挂,日头高涨,炙烤着大地,温度节节高升。
她穿着单薄,身旁还有白术在扇着小扇子,吹着点点清热的冷风,但心里那股子燥热焦灼之感,如何也退不下去。
那名宫婢便给她奉上了一份裹着碎冰的凉茶,清清的,凉凉的,凉茶滑过小舌钻进腹中时,更是舒服的不行。
她当即便问了,“这是什么?何人所做?”
那名宫婢木纳着脸,低下身子,不急不躁的给她行礼,“是奴婢所做,奴婢给它起名“冰茶”,这在奴婢的家乡,甚是常见。”
“是吗?你的家乡在哪儿?”
“酷暑炎热之地,南皖。”
“嗯,好地方。”
“是,但也热死过人,也不算好地方。”
尉迟鹭抬眸瞧了她一眼,因她这实话实说的说话方式,弯唇笑了,“你说的也对。”
后来再如何,太久远了,记不太清了。
不过,这名宫婢在皇伯伯的御书房,的确要比其他所有的宫人们地位来的要高上一些。
她这才道:“那你觉得,若沁会愿意帮本郡主吗?”
白芷重重的点头,“会,奴婢会帮着郡主,姐姐便会帮着奴婢。”
“好,交给你了。”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