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源殿内
暗房
尉迟柔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在这,气的脸色都跟着涨红了起来,怒声尖叫道:“尉迟鹭——!!”
“你放肆!本公主是凤鸢国的四公主,是皇室嫡亲的血脉!你敢如此折辱我?!”
“啪——”面前的尉迟鹭冷着脸,抬手就一巴掌挥了过去,伸出那细白豆蔻般的纤指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染着鲜红色艳丽丹青的指甲,轻轻的划过她的面庞,森冷出声:“都进了本郡主的暗房了,再强调你那公主的身份又有何意义?”
“你——你敢?!”尉迟柔刺红着眸子,抬头直视着她,表情阴狠极了,被打的洁白的面庞,醒目的红痕印在脸上,分外注目,瞳眸里倒映出的满满怒意之火,裹夹着那屈辱耻辱之感,无处喷发,只能死死的挣扎,怒目而视。
“本郡主有什么不敢的?”尉迟鹭松开手,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从身上取出那长长的火焱狼鞭,像个地狱走来的恶鬼一般,森寒阴冷的看着她道:“这天底下,只有本郡主想做,和不做的事。就没有本郡主不敢做的事。”
“四皇姐,您做为第一个尝这鞭子滋味的皇姐,可一定要记好了才行,毕竟啊,日后,会有人来陪你的。”
话落瞬间,手中的鞭子就被凌厉的挥开,发出“啪”的一声清响来。
“啊——不、不要!尉迟鹭……你敢…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尉迟鹭面容极为的清冷,没有一丝的变化,手上用力,便万分狠厉的甩了上去,“啪——”
“啊啊啊啊!!”
“这一鞭子,是在告诉皇姐,建平的命,可不是谁人都能取的。”
“你……你不…得好死!!”
“啪——”
“啊啊啊啊!!”
“这一鞭子,是在告诉皇姐,我芙源殿的宫人,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这几鞭子,是皇姐您,该为小白偿还的。”
“尉迟鹭!!……快放了本公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这几鞭子,是在告诉皇姐,惹了建平,是何等的下场?”
“放了我……快放了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啪啪——”
“啊啊啊……放了我……好疼啊……快放了我……”
“这些,是在教皇姐您,如何在皇宫中立足。”
这边
鞭子折磨凌辱,鞭鞭可见其鲜血皮肉,神经跟着紧绷牵扯,如同在刀架子上被刀刀剥削般的阵痛感与酥麻感,足以让整个身子都跟着激灵起来,揪痛万分,疼痛难忍。
而另一边
刑架上,拷着香玲与香蕙二人,手脚尽皆被绑在刑具之上,低着头,惨白着脸,有些骇人。
白芍可不想参与这些恶心的东西,转身对着姜赫说道:“你来?”
姜赫身子急忙的向后退去,脸色闪过一丝的慌乱,“我不要,你、你来。”
“怕什么?一个大男人!”
“……”
白芍从一边刑具台上,取过一个早已经点燃好的蜜蜡,递给万公公道:“我也不敢,你来。”
万公公:“?”
“你快点啊!”白芍催促他,自己却弹开半米远,活像这折磨人的活有多吓人一样。
万公公板了板脸,手持着蜜蜡走上前,也不过多表示,直接就放在了她们头顶的刑架台上,任由那蜜蜡滴下的蜡油,灼热的炙烤着她们的肌肤,让她们尝受万般的疼痛之苦。
“啊啊啊——”那滚热钻心般的滋味刺激着她们的神经,烫嗜着她们的身子,紧随着而来的密密麻麻的啃噬之感更是难以忍受,仿若身体被抽离一般的痛不欲生。
万公公冷眼旁观,又拿了四、五个蜜蜡过来,每个人头上放了两、三个,力保这些蜜蜡绝对滴到她们的身上去,绝不能浪费了一滴。
白芍不敢再看,背过身子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念着。
可不是他们心狠,欢喜这么折磨人的法子,只是他们知道,能有反击的手段与本识时,绝不能手软。
不然,坏人若是再有了反手的能力,下一个报复的就是他们自己,这终究只是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定局。
“咚咚——”暗房的房门被敲响,姜赫拉开房门,抬脚走了出去。
“韩参将,您怎么过来了?”
韩严抱拳向他行了一礼,姜赫也紧接着回他一礼,只听韩严说道:“将军午时正去的九华山,现下已经申时一刻了,还有一个时辰,陛下的仪仗差不多就要进宫了,下属希望建平郡主在此之前,尽快收拾好残局,切莫让郡主受到任何的伤害。”
“多谢韩参将提醒,卑职这就去告诉郡主一声。”
“姜侍卫客气,那下属就在这儿等着建平郡主的吩咐。”
“好,有劳了。”姜赫又冲他行了一礼,转身回了地下暗房。
暗房内
尉迟鹭扔了手中的鞭子,转眸看向他,轻笑道:“一个时辰?”
姜赫随之点头,似有不解,“是啊,去九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