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啊!!”尉迟柔不可置信的抚上自己被打的面庞,恶狠狠的看向她,“你敢打我?”
“本郡主打你又如何?”尉迟鹭蓦然伸手,掐着她那细白的脖颈用力收紧,面上覆了一层冷霜,无法消融,唯余嗜血的冷漠。
“金禹廉是本郡主的外祖父,是凤鸢国无数百姓尊崇爱戴的首辅大人,是我母妃娘家的倚仗,更是我父王一生所敬重的岳丈。”
“他为尉迟家,为梧州城乃至整个凤鸢国所做良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你有什么资格敢在本郡主的面前,说他的不是?!”
“就连皇祖母与皇伯伯都得对他礼让三分,你一个什么头衔都不是的四公主,就因着沾了几分尉迟家的血脉,就敢在本郡主面前大放厥词,说外祖父的是非?”
“你……你敢……”尉迟柔憋青了一张俏脸,瞳孔都跟着放大蜷缩,呼吸难受至极,隐有窒息之感,说话也断断续续,喘不上来气。
“公主……不要……不要啊郡主……”香玲哭着摇头低泣出声,她被人钳制着身子动不了,只能跪在地下亲眼看着建平郡主伤害他们的公主殿下。
香蕙也被压制着跪在地下,却不似香玲一般,有任何的惧意伤感,反而怒声喊道:“建平郡主此番所为,乃是造反之意!陛下若是回来,定不会放过你的!快放了我们四公主!!”
尉迟鹭眸光冷然扫了过去,阴翳出声:“给本郡主堵上她那一张烂嘴,本郡主待会一定要手撕了她,替本郡主的小白报仇。”
“你敢——唔——”香蕙嘴中忽然被人塞了一个灰棕色的方巾帕子,堵住了一切她想说的话,只能瞪大眼睛瞧着,无助的跪在地下看着。
香玲哭着磕头道:“不要……不要啊郡主……求求您……放了我家公主吧……”
尉迟鹭冷漠的眸光从香蕙身上转到她的身上,轻嗤一笑:“别急,你们主仆三人都有份,白术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们就得给本郡主怎么受着!”
“不……不是的……不关奴婢的事情……”她颤抖的向后躲去,站起身来便害怕的想跑。
韩严嗤笑一声,上脚就将她重重的踹在地面上,玩味说道:“郡主,就这么几个人,还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吗?”
“是啊郡主,兄弟几个可以替您收拾了,免得脏了您的手。”
“用不着,将她们全部拖去芙源殿的暗房,本郡主要让他们尝尝火焱狼鞭的滋味。”
“下属领命。”
尉迟鹭厌恶的松了手,让那快要尝到死亡滋味的尉迟柔,瞬间又活了过来。
“咳咳咳——”她瘫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就差把自己的脾肺咳出来了。
“走吧,四公主。”韩严冷漠的打了一个手势,立马就有两个将士走向前来,强硬的拖着她便要向庭外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敢?!”她此刻才感觉到满满的恐惧之意,身子发着抖的向后躲去,摇头怒声道:“本公主是公主,是皇家的四公主!你们敢这样对我?尉迟鹭!!你敢这样对我?!”
尉迟鹭掏出一块蓝白色的芙蓉手帕擦着纤细的指节,森寒的眸光睥睨着她,轻轻一笑:“我的好皇姐,你在宫外一定听过关于建平的传言。我这人,要么你就不要招惹,要么,你招惹了就得百倍偿还。”
“啪——”帕子被她以极其厌恶的姿态给扔了下来,正砸在尉迟柔的脸上,满目羞辱之色,让她深觉受了奇耻大辱,那深深的折辱感迅速席卷满身,压垮了她那一贯高贵自持的风范。
尉迟鹭轻嗤:“拖出去,给本郡主从胥禾殿门前走!”
众人抱拳应声:“下属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