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着呢。
所以在有一次,曹英与他那手下一帮侍卫在换值出宫喝酒的时候,将麻袋套在他们的头上,手持棍捧狠狠的打了一通。
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如此嚣张,如此以权谋私了?
后来曹英查到了他们头上,还没有查清到底是谁打的他时,就直接将这罪名胡乱扣在了盛校尉的头上,对他出宫进宫更加受限了。
盛稷嗤笑一声,说道:“那又如何?他要拦我,我便与他对上了又能怎么样?不过一个侍卫长罢了,他还不敢公然与我起冲突。”
“盛校尉?”初一急得不行,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那是起不起冲突就能解决的事吗?他要是拦你,也是本分之职啊!你要与他对上了,就算你是校尉,那也是不占理的啊!
他感觉盛校尉凡是遇到郡主的事情上,都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那就是冲动啊!
果然,这情情爱爱害死人啊!
盛稷不与他争论什么,拾起床榻上的青紫色雀金裘大氅,抬脚就往帐外走去,“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便是要进宫,我放心不下,我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瞧瞧,瞧瞧,这多急啊?
初一面露难色的同时,一边随着他往外走道:“可您之前不是说,没有郡主的命令,您不能再进宫了吗?”
他步子猛然一停,视线冷沉的扫向他,压迫道:“本校尉何时说了?”
得,自称出来了。
初一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低首小声说道:“就是……就是您有一次醉酒时说的。”
盛稷抬脚便踹了上去,怒声:“你竟敢偷听本校尉的醉酒之言?!”
“不是啊!”初一躲着往后蹿去,委屈道:“下属没有啊!下属没想听啊!是……是您自个儿诉苦来着!”
盛稷阴沉满面,转身便走,“用不着你来管!”
“校尉?!”
“滚!别跟着本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