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些,就是在保凤鸢国,保尉迟家,您难道要出去宣扬吗?”
“这除了让陛下对您怨恨之外,根本就不能取得任何保障郡主的权利啊!”
“那你要让我如何?”她眸子有些猩红,鼻头有些酸涩,“视而不见吗?任由父皇伤害建平?任由皇祖母与父皇争吵,母子不认?”
“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本王只是希望公主莫要插手这些事。郡主聪慧,手持大权,您要相信,她会为此做出正确的选择。更会为尉迟家,做出担当的表率。”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诧异的抬眸看向他,“你也觉得,建平对那个位置……”
他摇了摇头,亲自伸手拭去她眼眸上的泪水,低声:“我能感觉到,郡主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她只是,想要一个独属于她的权利,而不是这般,时刻被打压陷害的处境。”
她有些颤抖的躲开他的手,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我明白建平的心,我也知道建平不易,但我不想看到他们互相伤害,互相折磨,我想做点什么。”
“不,公主您,什么都不能做。”他收回了放在她肩侧的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墨色鹤氅,披在了她的身上,直视着她的双眸,低沉道:“您现在该做的事,就是回去休息,养好身子,等着大婚。”
“郡主她,有自己的布局和计策,您,只要好好的看着便好。”
“这些事,您不仅不能插手,还不能声张。”
她有些反应迟钝的看向他,还没有整清楚到底该怎么做,只听他又说了一句。
“明白吗?公主,您仅仅只是个公主。所以,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