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即去。
而他呢,是那给她连做卑贱的奴才都不够资格的下等人,在她眼里,轻之如蝼蚁,不值一提。
难不成,他还要上赶着去送给她轻贱吗?
邓承雁冷漠的转过身去,抬步便走,“竟然不吃,不送便是,与本掌印何干。”
阿来狐疑的抬头,不懂掌印这么大的脾气从何而来?而且人家也没说郡主不吃啊,只是身子不舒服罢了。
“走了,还发什么呆?”身旁的另一太监阿辛提着食盒已然跟上前面邓承雁的步伐,留了一句提醒他。
阿来忙提着食盒跟上,“来了。”
晚间的寒风有些大,就连身上穿着几件厚实的宫袍都有些抵挡不住隆冬的意味,冻的瑟瑟发抖。
今日乌云遮蔽了大半日,终究是没下成雨,但是天气直接就骤降了下来,堪比下雪般的寒霜冬陇之际。
宫道边的树枝都秃了芽,冷风一过,呼呼的吹,似乎能把那突突的树梢给吹掉下来一般。
刮过耳畔的风都是带着彻骨的寒意,阿来缩了缩提着食盒的手,看着面前的人停了下来,不由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柔和的光晕之下,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正刻着“芙源殿”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这是,当时还在的广平王亲手提的字,郡主进宫之后,也将府内自己宅院中的牌匾带进了宫。
她说,“这是父王留给本郡主的念想,本郡主一日留着它,父王就一日陪着我,他们,也不敢欺负我。”
“掌印?”阿辛不解的问出声,说道:“要让奴才们给建平郡主备上一份吗?”
邓承雁不自在的收回视线,脚步加快了速度离开,“她是郡主,我们是奴才,该怎么做不用本掌印教你们。”
这意思是,准备晚膳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分,至于主子吃不吃,那就是主子的事。
所以,他们得备着。
阿辛低下头去,应声:“是,奴才回去就让他们备上。”
一旁未插上嘴的阿来:“……”
合着刚刚掌印大人说的话,都是个戏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