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还在隔壁厢房躺着呢!
他是因为认识行刑的太监,给他行了个方便,才打轻了几板子,还能下床。
盛侍卫他,可是实打实的被打了三十大板啊,那血,就像那水一样,流的到处都是,太吓人了。
而且盛侍卫本来鞭伤就未好,此刻又添了一笔,怕是,下个床,走个路,就是极限了吧。
邵鑫却不知,这已不是极限,而是……
“噗!”一口鲜血突然喷了出来,盛稷扶着胸口疼的弯下了腰,咳嗽牵扯着五脏六腑,带动着鲜血而出,因撑不住全身的压力,而单膝落地跪下,整张白玉的面容虚弱苍白的好像一张纸,风一吹,怕就撑不住了。
“盛侍卫!啪啪!您怎么了?!”邵鑫急的拍门,手足无措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下属说了,不能下床不能下床!您怎么就不听下属的呢?!”
盛稷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失血过多的唇瓣,冷着燕眸,扶着一旁的浴面台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脚上好像生了钉子一般,走一步,疼一步,再走一步,便是钻心刻骨的疼痛,沙哑出声:“替、替我去求一味药来。”
邵鑫立马紧张道:“什么药?”
“麻沸散!”
“什么?!”邵鑫惊呼出声,随即摇头拒绝,“不可不可!那是会吃死人的止疼丸!!”
“去,我要服用。”
“不行,不行啊盛侍卫!莫不说这药千金难得,就说这药副作用极大,在、在宫廷里乃是禁药啊!!”
“贵人们定有,你去求。”
“不成不成!!下属不去,下属死都不去!!”
盛稷冷漠道:“那你要我等死吗?!”
“盛侍卫……”邵鑫腰也不扶了,拍着隔间的小门道:“真的不可以啊!您的伤需要静养,可不能服用这些禁药啊!!”
“去求,我命令你!”
“盛侍卫?!”
“一个时辰。”
“什么?!一个时辰?!”邵鑫拔腿就向外跑,“不成啊!下属求不来啊!”
上哪儿求去啊?!
他哪认识贵人啊?!
唯独认识的一个,还拜她所赐挨了板子!!
哎,也对啊,建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