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连大人甚至工部尚书蒋大人都在。”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们都是太师党?”
“不,他们是保皇党!”盛稷嘶哑出声,心里深知。
“你怎么会……”郭阳诧异万分,随即皱着眉头道:“这些事不该你来管,当务之急,就是将你背上的伤养好。”
“是啊!”邵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口茶水,仰头喝尽,“也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要把罪责怪到盛侍卫你的身上?明明就不是你的错!”
李行上手直接将那杯子给夺了下来,放在怀里用衣袖擦了擦,骂道:“这是银作局送来的最新金银玲珑茶具,是你能用的吗?!”
“用用怎么了?”邵鑫冷哼一声,指着他道:“看你那小气的样,又不是送给你的!那是银作局送给盛侍卫的!就连这屋子里面最简单的桌椅陈设,榻子上的被褥毛毯都换了最新的!你说你怎么没有呢?”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你不是也没有吗?还和我们挤在一个破屋子里!”
“嘿你真的是……”
“闹什么?!”郭阳沉着脸打断他们,“事情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不要打扰盛侍卫养伤!”
二人瞬间蔫巴下来,一个放下杯子,一个捞起一旁放下的佩剑,低声道:“那、那我们先出去了,盛侍卫好好养伤,外面的事情都有我们兄弟在,放心。”
“多谢。”盛稷撑起身子,真心实意的开口。
“盛侍卫客气什么?”郭阳扶着他躺了下去,道:“这几天好好休息,南归门那边下属替你请假,等伤好了再去。”
“不必。”
“嗯?”
“我伤不严重,可以当职。”
郭阳出声反驳,“怎么会不严重呢?!你的伤都……”
“没事。”他又道了一句,随即翻了个身,背面向他,道:“你出去吧,麻烦帮我带个门,谢谢了。”
“你——”郭阳有心想劝,见他这副不想听的样子也说不出口了,站起身来,点点头,“也好,那你好生歇着。”
他抬脚离开,顺带关上了东厢房的屋门。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盛稷这才转过身子来,看着房门紧闭的方向,眉宇间闪过一抹疼痛的触感,转瞬即逝,轻嘲:“我倒是,越发看不透你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