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再多的真不能说了,后宫不得干政!”
尉迟鹭嘲讽道:“三皇兄这话对后宫中的所有人都说得,唯独对我说不得!”
尉迟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更着喉咙道:“建平……皇兄不是那个意思。”
“皇兄怕你受到伤害,你只是一介女流,这些事情,自然得皇兄们来,怎么能让你来呢?”
“更何况,朝中的大臣本就对你颇有微词,再让你插手反叛盛家的事,还如何在宫中立足?”
“不插手建平已经插进去了!”尉迟鹭重新坐了下来,拿起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没有喝,而是缓缓的倒在了青木桌几上,道:“就像这水,皇兄,自古以来,可没有覆水能收的道理。”
“建平!”尉迟原有些着急上火,抢下了她手中的杯盏扔在一旁,道:“为兄知道你救了盛家之子的事情,可救了便救了,你再别想旁的了。别忘了,建平,你是姓尉迟的!”
“建平知,但是建平了解这件事,只是想知道其中的利害,而不是为了其他。出了西铁营后,建平只当梦一场,二皇兄、三皇兄说过什么,建平睡一觉就忘记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三皇兄若是不说,建平要亲自去查!”
“你怎么——”冥顽不灵呢!后面的话尉迟原没有说出来,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
尉迟鸣开口道:“还是三皇兄来讲吧,不过建平要记住自己所说,出了军营,就什么都忘了!”
“建平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