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眼泪在眼圈打转,就是不落下来。
青萝见状,也有些心疼,“殿下,宁宁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事受到打击。”
所以现在哭都不敢哭,怕惹人厌烦了。
郁棠也明白,有些心疼,但是还是忍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也挂了一点儿泪花。
“那怎么办?”
之前一直都是青萝照顾的,她平时哄是会的,但是要一起睡却是不太会。
“殿下,您要不要试试?”青萝试探道。
今日容将军也回来了,方才也和殿下依依不舍的样子,宁宁是容将军的弟弟,殿下亲近他,也是一桩好事吧。
毕竟,容将军和殿下成完婚,可能没多久就又走了。宁宁留在公主府陪着殿下,殿下也不至于孤单。
实在受不了小家伙的委屈,郁棠听了青萝的嘱咐,把宁宁留在了自己房间。
本来做好晚上夜起的准备,意外的,宁宁一晚上没哭没闹,竟是让郁棠睡了一晚安稳。
翌日一早,青萝进来接手宁宁时,看着小家伙笑嘻嘻的可爱模样,心下感叹。
殿下还在睡,把宁宁从被子里抱出来时,殿下还醒了一下,见是青萝,这才又沉沉睡下。
等到郁棠再醒时,已经是卯时末了,用过早饭,郁棠逗了会儿宁宁,又匆匆去了皇宫。
见到皇后,说起她的婚事,郁棠有些羞地低下头,“但凭皇嫂做主。”
皇后看她这样,忍不住为她高兴,嘱咐道,“现今婚事已然定下,哪日去见见父皇母后吧。”
虽然这个决定便是皇上和父皇母后一起商议好的,但是,去一趟是很有必要的。
公主大婚,到时,太后和太上皇自然会到场。大婚一应事务,她也要和母后商量了才好定下。
棠棠是母后最疼爱的小公主,皇后想,母后定然会把婚事大半。只是想想,皇后便替郁棠开心。
郁棠有些不自在,“皇嫂,您在笑什么呢?”
皇后笑笑,“自然是因为,棠棠大婚那日,本宫的父皇兄长也要来,心里开心。”
郁棠“哦”了声,想到那次在太子府时的情形,神色有些复杂。
“皇嫂的兄长,抱歉,我只是……”郁棠话出口才觉得不妥,连忙摆手想要弥补。
皇后摇头,“没事的,兄长身体早已痊愈,虽然伤到骨头走路姿势有碍,但已经很庆幸了。”
若非了因大师,兄长的命或许都保不住。按了按发热的眼睛,皇后无奈地握住郁棠的一只手。
“棠棠,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未来夫君。”
说着,皇后想到容凛先入太子府情形,忍不住感叹,“棠棠真是随手一救,便把未来夫君给救回来了。”
“皇嫂……”
“好啦,不说了,容将军在你皇兄那里,估计马上也要结束了,可要见见?”
郁棠忽然有些紧张,抿着唇,故作镇定道,“还是不了,宁宁比较黏我,现在大概……”
“大概什么?”
说话间,皇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脚步很快,没一会儿便走了进来。
先是看了眼皇后,这才看向郁棠,问她,“大概什么?”
郁棠:“……大概是想我想得哭了。”
她说得实话,但看皇嫂忍笑皇兄也跟着笑得愉快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恼。
皇上轻咳一声,指了指外面,“朕把容将军带过来了,宁宁的事,你与他解释解释。”
郁棠奇怪地看了眼皇兄,皇上已然把心神放在了皇后身上,只好带着疑惑地往外走。
心里却是在想,什么解释?为何皇兄会特意提到这个。
只是走出去没几步,想到容凛就在外面,脚步又慢了下来。
抚了抚发鬓,郁棠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还算得体,这才脚步重又轻快起来。
总共没几步路,郁棠却觉得这段时间尤其漫长。看着在宫殿外等候的容凛,郁棠原地顿了下,这才走上前去。
“殿下,新年好。”
容凛今日换了身大容武将的武袍,红黑相见,更衬得容凛一身气势凌人。
只是,一看到郁棠,那身冰寒气质自动融化,变得热烈粘人。
郁棠从没有这一刻如此地确信,宁宁果然是容凛的亲弟弟,粘人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过,容凛不会因为她的拒绝委屈地哭。
为什么,有些遗憾的样子?
“新年好。”郁棠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眉眼弯弯地看着容凛,一时笑颜动人,晃了容凛的眼。
方才还在皇上面前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一时词穷,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郁棠感觉时间差不多,若是再晚些回去宁宁便又要闹了,问容凛道,“可要到公主府一趟?”
于是,容凛便被郁棠邀请着坐了马车去公主府,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家的人。
回去路上,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