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上人,但郁棠还是有些担心,担心青萝若是有了心上人,会嫁人离开她身边。
不过,看着青鸢开心的样子,郁棠也眉眼弯弯地笑了。
这一世,何其有幸,她有了心上人,何其有幸,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所以,若是阿萝和鸢儿有了心上人,她也会放他们离开的。
这一次,她也会为她的鸢儿的终身大事想办法的。
也不知,鸢儿喜欢什么样的男子。看着嘻嘻哈哈的青鸢,郁棠一时很难想象她喜欢的男子,是什么样的。
不过,不管是怎样的极品优质男,她都会为她的好鸢儿找到的。
青鸢开心地自顾自乐了好一会儿,摸了摸手臂,感觉像是被什么盯上了。
看了眼殿下,对上殿下奇怪打量的目光,青鸢心里发怂,有些怕怕的。
也不知,殿下究竟在打什么注意呀?会是让她去青萝那里打听情况吗?不要啊,她做不到的。
青萝不愿说的事情,殿下都搞不定,自己怎么能做到。
郁棠看青鸢浑身写着拒绝的样子,虽然不知她脑补了什么,但还是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青鸢一个激灵,更害怕了。
就这样,在两人毫无关系的脑补中,时间来到了下午,也到了出发回去的时候。
沈行远的马车,自然是要和郁棠的马车一起的,尽管上午才有过不愉快。
不过,郁棠觉得两人是相聊甚欢。至少,她对她得到的答案很是满意。
两人是清白的,二冉便不会伤心难过了。至于陆秋安的孩子,郁棠觉得,总会有方法的。
不过,既然霍冉和沈行远的误会解除,剩下的事情便不归她管了。名义上,陆秋安是沈行远的妹妹来着。
“殿下。”
启程上马车前,沈行远和郁棠行礼问安。
郁棠见他神色,唇色苍白,脸颊瘦削,一看便知是这些时日受了很多苦。
之前,倒是没有注意到。想来,若是二冉看到,定然会心疼的。
郁棠点点头,示意下人将他扶进马车好生看顾,这才踩着脚凳回了自己马车。
马车动了起来,郁棠看着窗外的景,窗外的人,伸手示意容凛过来马车这边。
容凛今日依然是黑色的侍卫服,只腰间挂着挂着郁棠送的平安符锦袋,手上扣着佩剑。
驾着马儿过来,容凛从车窗里看到殿下倚靠在窗边,眉眼昳丽盛目的样子,忍不住移了移目光,然后重新看向殿下。
“殿下有何事?”
郁棠轻笑,玩笑的口吻,声音小小的,“哎呀,都抱过那么多次了,还是如此腼腆害羞。”
容凛脸颊泛红,就连眼皮都带了红,看上去格外的不禁逗。
“殿下,不要这么说。”
郁棠见他这样,更觉得可爱。甚至,有种错觉。未来的容凛,可能就没这么容易逗了。
毫无依据的联想,但郁棠看着容凛害羞窘迫的样子,心里像是有好多个小人在尖叫。
怎么能这么可爱?
“不这么说,那该怎么说?”郁棠笑眯眯地道。
容凛快速地抬眸看了郁棠一眼,移开视线,声音带着窘迫,“殿下不要逗弄属下。”
“逗弄?”郁棠莞尔,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紧攥了两下,忍笑中。
看着容凛侧过头时泛红的耳根,郁棠戏谑,“本宫何时逗弄你了?举个例子。”
“不然,本宫实在是记不起,嗯?何时何地逗弄了,容侍卫?”
容凛:“……”
容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殿下,只觉得此刻的殿下无比恶劣。但是这幅恶劣的样子,竟然也那么的吸引人。
虽然不知道殿下怎么会起了心思逗自己,容凛还是忍不住道,“殿下,若是属下做了错事,殿下,殿下如实告诉属下便是。”
“属下愚笨,猜不透殿下心思。”
说这话时,平日一向骄傲的小侍卫脸颊发热,以虔诚又卑微的姿态,祈求殿下的垂怜。
尽管,这些话在殿下只是一时兴起。而在他这里,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即便有那一纸婚约,容凛时常有身处梦境虚空不敢踩实的感觉,生怕一不留神踩空,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是不怕的,只是怕见不到殿下。
内心的爱意像奔涌的潮水,无数次地与沙岸亲吻,又一次次克制地缩回,只待某一日,潮水翻起万丈,将整个沙岸吞噬。
这样卑微的话,郁棠一下便感觉到了愧疚。虽然在她看来,不至于此。
但……郁棠低下头,白皙手掌纹路清晰,代表婚姻的那条线一下到底又平顺无岔路。
是她不对,郁棠想。她该对容凛再好些的。
心下想着,但见容凛低落神情,郁棠一时竟然想不出好法子。
青萝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此刻的心情平静四大皆空,旁观殿下此刻,就像是可着劲玩闹的猫,终于把桌子上昂贵的玉瓶推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