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郁棠心里为自己的想法高兴,但是实行起来又有些窘迫。她实在是,很难做到。
郁棠看了容凛一眼,轻哼了一声。
容凛恭敬地站着,全然没有方才要亲亲要贴贴的粘人样子。
男子,都是这样善变的吗?郁棠沉思。
郁棠动了,来到容凛面前,垂眼看着被他垂在一旁的手。手骨比自己大了许多,骨节有力,底下青筋似乎因紧张微凸。
抬眸看了眼容凛,郁棠眼中划过笑意,抬手碰了碰容凛的手。
看着那只手寸寸僵硬,郁棠开心地抿着唇,然后两手握住,用了些力,抓在自己掌心。
细腻和粗糙,白皙和深色,软腻的掌心划过粗茧手背,容凛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暗暗抽了口气。
郁棠本想捉弄容凛,但在翻开他的掌心,看着上面的伤口痕迹和厚厚的粗茧,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她不明白容凛为什么对自己的手很上心,但是眼前的手也让她手心,眉心微蹙,郁棠心疼地道,“疼不疼?”
疼不疼,简单的三个字,让容凛的心软化成水,鼻腔却莫名酸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