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合之众若与之相抗,或会得逞一时,但迟早难逃败北!”
士燮盯着士武的眼睛,继续道:“士氏的力量扩张,靠的是仰仗北方朝廷体制,而非对抗;靠的是与北方往来时处处留有余地,从不将局面推进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士武把这段话听得清清楚楚,却并不以为有理。他心中暗道:“兄长怕不是老迈昏聩,竟说出此等丧气言语!这档子事进行到如今地步,本出于兄长的推动,现在他却怕了,真是奇怪。”
这么想着,他委婉道:“兄长,韩遂是贼寇、是叛军,又反复叛卖主君、同伴,以至于部属人心四散。他再先后与曹公、玄德公两家为敌,实属自不量力,难免落得那样的下场。我士家的情形与他大不相同,或者,不能一概而论。至于您说的余地……那步子山为了吴侯的势力扩张,才不得不倾力一搏。而我士家……”
他觑了眼士燮的神色,勉力把话说完:“我们深耕地方,负南图北,进退自如,怎会缺乏余地呢?”
士燮暗哑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