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搜罗了一堆,让我带给你。嗯……毕竟是生食,也不要多吃,免得肠胃不适。”
马岱双手接过布囊,只颔首道:“多谢将军。嘿嘿,也多谢含章。”
他是纵横凉州的少年勇将,终有几分傲气,不至于被雷远这样的动作感动到纳头便拜。
雷远也无须马岱的奉承。马岱愿意离开他的兄长、留在荆州,已经证明了他了心意。这年轻人所领有的骑队,如今是雷远麾下最骁勇善战的一支兵力。自从往江淮走了一趟,雷远部下的校尉们都佩服他的勇猛,就连素不服人的丁奉也不例外。
马岱把布囊挂在腰间,又蹲下洗了洗手:“将军,快到广信了吧?却不知广信那边,情况如何?”
雷远神情有点轻松:“我们的斥候适才接到了从广信逃出的使者。据他说来,吴巨倒有些本事,还在死守城池。”
“那……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坦之将军正在查问使者,伯瞻若有精神,咱们同去看看?”
马岱在船头跳了跳,用力拍了拍胸膛,咚咚作响:“将军,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