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脱队乃是重罪。
何况,巴人、賨人的生活素来恶劣,雷远在宜都郡招募蛮夷为苦力,条件很是寻常,就已经引得彼辈如飞蛾扑火般来到。一旦能有机会成为朝廷吏员,那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差异。明明有这么个目标在前头,何平不在军中奉承,却不告而别,实在奇怪。
雷远心想:“之前看他是个颇有心气之人,怎么说走就走?难道说……”
他隐约有些判断,又把握不准。
甘宁问道:“莫非此人有什么问题?”
“且看后继。”雷远笑了笑。
眼下的情形,确实叫人摸不着头脑。毕竟己方在益州是客军,受到各方面有意无意的排斥,看不明白局面其实很正常。而玄德公之所以派出一支兵马来到益州,不就是为了试图改变这种情形么?
接下去不妨主动做些事,当作投石问路也好,打草惊蛇也好,究竟水面以下有什么隐秘,且看后继。
他想了想,对简雍道:“请宪和先生再去一次宕渠城,向庞府君打个招呼。既然我们接手宕渠防务,不能不熟悉当地的大户、世族。所以,今晚我在军营中设宴,请宕渠县内的宗族长者们来,吃一顿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