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对于得到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听到穆阚答应之后才点了点头,跟上了穆阚的脚步。
羽还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睛里浮现出了更多的趣味。
他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莽撞的冲了出去,脚下蹦蹦哒哒,好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看着天真烂漫。
嘴里还不停的叫着。
“仇庆兄,咱们一块儿去瞧热闹呀,走吧。”
“哦,对了,我忘了问了,穆阚兄弟应该不介意,我们也去一同看看吧。”
羽还真笑眯眯的,仿佛没有任何自己是在参与别人的家务事的尴尬,而穆阚看了看他的这般模样,眼睛里掠过一丝无奈。
想到面前这两个人的身份,他又能说什么呢?
只能点点头,“如果二位有空闲的话,想来我穆家做客,那便一起来吧。”
这话的意思其实已经是在不着痕迹的婉拒了,然而羽还真是什么人?
他才听不出来别人的潜在意思呢,兴高采烈的走回去拉住仇庆的胳膊,“仇庆兄,走走走,咱们一块儿看热闹去,穆阚兄弟都同意了呢。”
仇庆忽然就笑了起来,“是极。”
……
五人一同前往穆家。
途中,苏凡和白夜落到了最后面的马车上。
说什么车倒也不太准确,但要是用别的词来形容的话,好像也颇为奇怪,拉车的也确实是马,不过这马却有些不同寻常。
全身的皮肤都是浓烈的黑色,唯独在四只蹄子上生着艳艳的红,仿佛踏着四团夕阳一般的云彩一样,这马叫鸿雁飞踏马。
它是一种异兽,速度极快,在久远之前,被捕捉之后,专门用来培养拉车。
“穆阚家的祖奶奶到底中了什么蛊?”苏凡感觉好奇。
因为他对于蛊之一道并不太熟悉,虽然并不打算修习,可好奇心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而且能够了解更多的知识也是非常好的,白夜对苏凡的这个问题,没有犹豫就回答给了苏凡。
“想必,应该是命蛊。”
“命蛊?”
白
夜点点头,“命蛊用你们人类最通常的方法来说,应该是情蛊。”
“不过情蛊对于一个蛊女来说也是自己的命蛊。”
“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穆阚口中的那位祖奶奶,应该是被下了蛊。”
“她现在的症状完美的符合命蛊反噬。”
“命蛊分为子蛊和母蛊,母蛊死,子蛊死,子蛊死,母蛊伤,是最为普遍的现象。”
“但还有另外一种不常见的现象,那就是孪生蛊,乃是非常珍贵,用了各种奇材培养出来的命蛊。”
“这种命蛊,双分寿命于宿主,一方死,另一方也绝对不可以独活。”
“但是……”
说到这里,白夜的神色中露出来了一些疑惑,似乎遇到了什么她不能确定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苏凡问了一句,既是关心,也是好能够让她继续说下去。
白夜摇了摇头,“只是如果仅仅只是这种情况的话,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寻医问药,因为这种特殊的蛊需要双方同意才能够被种下,而不是最普遍的蛊,只需要一方有心就可以种下。”
所以她才不能够理解。
只说自己只有几分把握。
症状上完全符合,但是穆阚出来寻医问药却并不符合。
如果真的是那种稀少的,穆阚的祖奶奶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活着——在她所爱之人逝去的时候,她就应该心如死灰,也跟着一起去了。
真是奇怪。
“到了,诸位请下车吧,这里就是我们穆家了,欢迎你们来做客。”
正是说着,外面马车的声音忽然停了,穆阚的声音传过来,而且越来越近,他走到了苏凡和白夜的马车旁边,有礼貌的轻轻敲了敲马超的边框。
“二位,已经到地方了,可以下车了,是我冒昧,如果二位不需要休整的话,不妨现在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家祖奶奶的症状……早一天能够痊愈,我们这些做子孙的早早一天能够放心。”
苏凡和白叶在马车里钻了出来,一起跳了下去。
穆阚看到他们两个还在,不由自主的松了一
口气,内心对于祖奶奶痊愈的希望也更多了一点儿。
既然这二人一直跟着他来到了家里,没有半途逃跑,那是不是说明最少他们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希望真的能够治愈吧。
祖奶奶所受的伤害已经太多了,不能连性命都丢失。
羽还真和仇庆倒是很有眼力见,知道自己虽然很想看热闹,但是现在这时候明显不是他们应该凑上去的,所以和穆阚说了一声,就在下人的引路下被带去了客房。
而苏凡和白夜则被穆阚领着一起去了他口中祖奶奶的院子里。
一走进院子,苏凡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儿,而且不仅仅是药材的味道,还有弥漫在空中,几乎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一丝毫不太明显的桎梏感。
这院子里到处都布满了阵法。
密密麻麻,满满当当。
足以可见穆家人对这位祖奶奶的保护严密。
“前面就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