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灼眸光一冷,在即将摔落在地时动了动身子,随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
段鄞寒还在失神中,没能回过神来。
他刚刚是做了什么……?
他竟然欺负了一只小狐狸?
段鄞寒轻轻地摩擦了下指腹,心头微微一跳,随后敛了敛心神,抬眸看向白倾灼时神色淡然。
“给朕滚出去。”
白倾灼嗤笑了一声,声线带笑,却清清冷冷的,“别再求我回来。”
说完,没等段鄞寒给什么回复,便抬脚离开了殿内。
周公公再度又垂下了头,问道:“陛下,可还有什么吩咐吗?可需要人伺候?”
段鄞寒眉头微微一蹙,沉着眸想了想,道:“给朕把那只畜生寻回来。”
顿了顿,似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又冷声道:“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溜走,该打。去给朕寻回来,朕要好好收拾她。”
“寻不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
周公公连忙低下了头,缩了缩脖子,连连应道,“是,陛下,包在老奴身上。”
段鄞寒闻言摆了摆手,眉眼上的冰冷无法散去,更加乱的……是心底的那抹烦闷。
不知从何而来,因何而在。
但那郁气却有些堆积在了胸口。
段鄞寒冷眸想到,大抵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反驳他………
段鄞寒微微一愣,还未等回过神来,殿内的小红狐便已经没了身影。
段鄞寒紧抿唇瓣,眸光冷凝的盯着她离开的门口看了一会儿,直到周公公前来敲了敲门。
“扣扣——”周公公带着一桶热水到了门外,敲了敲门,“陛下,您要的热水送来了。”
段鄞寒指尖微微一动,转身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才道:“送进来。”
得了令,应了声,周公公便提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将热水放在乐地上,抬眼看了一眼,没瞧见那只小祖宗。
一曲终散,那舞女脸色苍白,心底郁气难平的下了场,刚出大殿,余光一撇,却触及到了一个红色小团。
眼底微微一喜,有些稀奇,心底却带了几分摧残欲的忍不住走上了前。
白倾灼冷下了眼,在脑中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想道了什么。
随后正要快速抽身躲开,却依然被女人抱进来怀里。
尹香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肆虐的心思愈发加重,抱住白倾灼的手在她身上恰起了一块肉皮,使劲儿一拧。
白倾灼神色一变,下一瞬,周公公便赶到了现场,看着这一幕,神色慌张,连忙出声道,“快快快给咱家放下它!”
东吴在先前的一场两国之战里,输给了北凉,那已经是东吴动用了所有国力和人力全力以赴的一战了。
如今输了,已经一无所有的东吴国便只能奉上不平等的条约和本国的公主送与北凉国。
宴会之上,丝竹管弦之乐,觥筹交错。
大臣们纷纷乐着交杯,而东吴国的人皆在强颜欢笑。
段鄞寒坐在最高首位之上,身旁便是太后、皇后温知意,和北凉的闲王段临,以及北凉的小公主段酒。
再往下便是国师以及其他众臣。
段鄞寒从见到皇后起,便沉着眼眸,眼底带了几分醉意朦胧,执起桌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半晌过后,大殿之上的舞蹈和奏乐全部停了下来。
随即殿外发生了一阵噪乱,音乐再度响起,殿外进来了几个舞女,中间的舞女带了异域的感觉。
奈何,首位上的帝王,根本是无心去看,一杯接一杯的凉酒缓缓下了肚。
音乐响了起来,中间的异域舞女眼波含秋,勾走了在场少许公子少年郎的心。
但她的目标……确是首位之上的年轻帝王。
偏生,那帝王的眼里根本无她的一个余影。
段鄞寒自从那日丢弃了小狐狸送与温知意以后,便整日的心中烦闷,无力发泄。
一曲终散,那舞女脸色苍白,心底郁气难平的下了场,刚出大殿,余光一撇,却触及到了一个红色小团。
眼底微微一喜,有些稀奇,心底却带了几分摧残欲的忍不住走上了前。
白倾灼警惕的反应过来了不对劲,侧过眸便瞧见了那朝着她虎视眈眈的女人,白倾灼心底一凛,但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却不能使用法力。
在这些凡夫俗子的眼里,超出自然的现象,大抵便是妖。
白倾灼冷下了眼,在脑中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想道了什么。
随后正要快速抽身躲开,却依然被女人抱进来怀里。
尹香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肆虐的心思愈发加重,抱住白倾灼的手在她身上恰起了一块肉皮,使劲儿一拧。
白倾灼神色一变,下一瞬,周公公便赶到了现场,看着这一幕,神色慌张,连忙出声道,“快快快给咱家放下它!”风淮还没来得及将她带走,便被着急召走,去了太后的慈宁宫里。
临走时将怀里的小狐狸嘱咐给了周公公和一个太医照料。
但……帝王的身子就足够大家忙活一阵了。
谁还顾得上一只小狐狸的死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