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在先前的一场两国之战里,输给了北凉,那已经是东吴动用了所有国力和人力全力以赴的一战了。
如今输了,已经一无所有的东吴国便只能奉上不平等的条约和本国的公主送与北凉国。
宴会之上,丝竹管弦之乐,觥筹交错。
大臣们纷纷乐着交杯,而东吴国的人皆在强颜欢笑。
段鄞寒坐在最高首位之上,身旁便是太后、皇后温知意,和北凉的闲王段临,以及北凉的小公主段酒。
再往下便是国师以及其他众臣。
段鄞寒从见到皇后起,便沉着眼眸,眼底带了几分醉意朦胧,执起桌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半晌过后,大殿之上的舞蹈和奏乐全部停了下来。
随即殿外发生了一阵噪乱,音乐再度响起,殿外进来了几个舞女,中间的舞女带了异域的感觉。
奈何,首位上的帝王,根本是无心去看,一杯接一杯的凉酒缓缓下了肚。
音乐响了起来,中间的异域舞女眼波含秋,勾走了在场少许公子少年郎的心。
但她的目标……确是首位之上的年轻帝王。
偏生,那帝王的眼里根本无她的一个余影。
段鄞寒自从那日丢弃了小狐狸送与温知意以后,便整日的心中烦闷,无力发泄。
一曲终散,那舞女脸色苍白,心底郁气难平的下了场,刚出大殿,余光一撇,却触及到了一个红色小团。
眼底微微一喜,有些稀奇,心底却带了几分摧残欲的忍不住走上了前。
白倾灼警惕的反应过来了不对劲,侧过眸便瞧见了那朝着她虎视眈眈的女人,白倾灼心底一凛,但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却不能使用法力。
在这些凡夫俗子的眼里,超出自然的现象,大抵便是妖。
白倾灼冷下了眼,在脑中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想道了什么。
随后正要快速抽身躲开,却依然被女人抱进来怀里。
尹香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肆虐的心思愈发加重,抱住白倾灼的手在她身上恰起了一块肉皮,使劲儿一拧。
白倾灼神色一变,下一瞬,周公公便赶到了现场,看着这一幕,神色慌张,连忙出声道,“快快快给咱家放下它!”尹香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肆虐的心思愈发加重,抱住白倾灼的手在她身上恰起了一块肉皮,使劲儿一拧。
白倾灼神色一变,下一瞬,周公公便赶到了现场,看着这一幕,神色慌张,连忙出声道,“快快快给咱家放下它!”
白倾灼冷下了眼,在脑中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想道了什么。
随后正要快速抽身躲开,却依然被女人抱进来怀里。
白倾灼警惕的反应过来了不对劲,侧过眸便瞧见了那朝着她虎视眈眈的女人,白倾灼心底一凛,但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却不能使用法力。
在这些凡夫俗子的眼里,超出自然的现象,大抵便是妖。-
段鄞寒的眸光一直瞧着那边的角落里,半晌,他冷声喊道:“别躲着,滚出来。”
白倾灼悠哉悠哉的,半点没有想要动的模样,就那样一手捏着雪花,慵懒的靠在墙边,嘴角的笑意缺从未淡下去过。
笑话。
这个狗男人用了什么词?
滚?
滚他母之?
呵呵,
她给他三张脸,也断然是不可能出去的。
下一瞬,段鄞寒耳边便传来了小狐狸的那句心声……………
“要见我?当然等着他自己过来请我了。”
段鄞寒眯了眯眸,冷笑了一声。
口气倒是不小。
他去请?这是狐狸梦还没醒么?
“嘶……好冷……阿嚏!”
喷嚏一出,段鄞寒眉头便微微一蹙。
白倾灼本意是故意说两句话去激一激段鄞寒的,未曾想竟然真的没忍住的打了个喷嚏。
正将小爪子抬起来揉了揉鼻子,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身前,阴影打在了她的身上,白倾灼一时还未回过神来,下意识抬头看了去。
只见段鄞寒冷着一张黑脸走到了白倾灼的面前,垂着眸凝着她,当她抬起头正要看他时,便又俯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
白倾灼一时之间有些发愣,直到段鄞寒那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不是叫朕请你么?朕抱你回去可成?”
白倾灼:“……”
段鄞寒抱着怀中的小狐狸一深一浅地踩着雪地走了回去,路上天空飘起了簌簌白雪,飘落在了帝王的身上。
段鄞寒神色微冷,宽大的袖口却微微动了动,正正好好地替怀中的白倾灼遮住了风雪。
雪树银花,白雪皆落。
段鄞寒怀抱小狐狸,一路走回了小苑前院。
周公公正候在原地,一抬眼便瞧见了那踏着风雪而来,满身染上了些水渍的帝王,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