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玄听见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本王已经说过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如霜拽着往花影苑外面走。
“王爷不要解释,我不在意。”
夜承玄听见她的话沉默着不作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般误会。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不想让她误会。
到了溪茶的院子,楚如霜便直接进了房,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
溪茶见来了人便赶紧坐起身,发现是楚如霜,眼里掠过失望,但在夜承玄进来后她又收敛了起来。
“溪茶见过王爷、王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要起身,被夜承玄拦住了。
“你如今不舒服,便不用行礼了。”
夜承玄说完后看向楚如霜,“怎么样?”
楚如霜蹲下身体,捡起地上的瓷片。
因为她很擅长用毒,所以便可以很明显的看到瓷杯口上明显的涂抹痕迹。
之前她在现代的时候,虽说是研究治病救人的医药学,但有毒的药他也不少研究。
当然并不是用在人身上。
她只是觉得,医生除了救人,还可以用药来自保。
不仅仅是军人可以保家卫国,医生在关键时候,也应该可以用自己的看家本领去保护自己,保护国家。
楚如霜用手在杯口轻抿了一下,手指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叫人端点水来。”
她淡淡开口。
“为什么端水?”
溪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有些担忧的问着。
“看不见刚刚用手碰了吗?”
楚如霜冷声答着。
这毒哪里是提早下好的,怎么看也是不超过几个小时。
“稀粥,你是不是惹到你院子里的侍女了?”
楚如霜嘴角轻轻勾起,轻笑了一声道。
“没…没有啊,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溪茶听见她的话有些慌张,就连楚如霜叫错她的名字她都没有意识到。
“你紧张什么。”
楚如霜睨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夜承玄,“就这点破事,你叫我来?”
侍女端着水走了进来,然后把那盆水放到楚如霜面前,她把手放了进去,仔细的洗了一下便起身擦手。
“这药是刚下的,谁下的我不知道,也不是什么会让人起红疹的药,至于怎么回事王爷自己想去吧。”
楚如霜说完就离开了院子。
溪茶听了楚如霜的话,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差。
“王爷…溪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弱弱的说着。
夜承玄脑子里都是刚刚女人面无表情离开的样子。
他回过神,看了一眼溪茶,“你还有什么事吗?”
溪茶咬着下唇,看夜承玄面色清冷便摇了摇头,“溪茶无事了。”
夜承玄看着她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烦躁,声音更加冷漠。
“以后没有什么太过于严重的事,就只叫郎中就好,没必要在府里传开。”
溪茶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心底蔓延着嫉妒。
为什么楚如霜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而自己就算受了伤他也依旧那么冷淡。
溪茶受伤的手堪堪握紧,感受到疼痛才缓缓松了手,然后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床榻。
她站到夜承玄面色前。眸子蓄着水雾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开口道:“王爷,是溪茶不够好吗。”
“什么?”
夜承玄看着她不明所以。
“王爷,溪茶是王爷的人,您还不懂吗。”
她的手轻轻抓着他的袖子,“溪茶是王爷救下的,身和心都是王爷的。”
夜承玄甩开了她的手,“本王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有该做的事。”
“王爷,溪茶如今已经这样了,就算离开,心里也只有王爷,您这样,叫溪茶该怎么办。”
夜承玄漆黑如墨的眼眸扫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想叫本王给你个名分?”
溪茶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应该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必要,本王会解决你的生活问题。”
“王爷,溪茶不是只想要什么名分,只是钟情于王爷啊,从初次见到王爷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自拔了。”
溪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悲伤,她眼尾发红,眼里含泪着开口。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到了夜承玄耳里。
“那便是你理解错了,本王只不过是想救你一命,你若是怕影响自己的清白,便现在就离开吧。”
“溪茶知道了。”
夜承玄看了她一眼,便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下溪茶一个人站在原地。
溪茶看着夜承玄的背影,眼里的恶毒快要溢出来了。
楚如霜!
一个不识大体的女子,凭什么命那么好,凭什么她就可以成为王妃。
她溪茶一定要取而代之!
…
楚如霜回了院子,见小团子正蹲在地上玩,她没有说什么就回了房。
央儿见她脸色不太好,便跟了上去。
“王妃…您怎么了?”
“没事。”
楚如霜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