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渔有些汗颜,实话实说:“不是我找到你的。”
“这无所谓,”雷永年摊了摊手,“你们不是一起的么?”
“你想得到什么?”叶展舟目光如炬,象是要把人一眼看穿。
雷永年没说什么给江检报仇的话,而是说:“真相、公平。这些年我没离开,就是一直在寻找机会。”
他做了个深呼吸:“不瞒你们说,我当年连着考了几年,直到二十八岁才通过。又等了一年,才转成了助理检察官。只要继续坚持下去,我早晚会成为真正的检察官。可惜……我没等到那一天,却等到了一纸调令。”
“其实我明白,这就是逼我自己离开。可我就偏不,不就是管档案嘛,好啊,不用加班,不用连轴转,比在市检察院时不知道轻闲了多少倍。工资待遇也没差多少,反正我无所谓,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雷永年,红袄姑娘带着人来上菜。
跟着一起进来的小伙子穿着马褂,头戴瓜皮帽,张嘴就是拜年嗑,倒是将刚刚沉闷的气氛冲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