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微怔了怔,没动:“谢谢,我不需要。”
这是她第一次跟江渔说话,声音轻轻的,微微有点儿哑,却平淡得不带一丝情感。
“对胃好。”江渔咬开袋子,自已喝了起来。
“为什么?”王玲的声音依旧很轻。
江渔知道她的意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怕哪天值班赶上你死了,我不得跟着吃瓜烙嘛。”
这没根没据的话,如果换成别人八成是要恼了。王玲却是不然,她动了动嘴角,轻道:“你心态倒是好,适应的挺快的。”
“不然怎么办?哭天抹地?”江渔吸溜着牛奶,含糊地说,“从小我妈就总说,哭不解决问题,有话好好说。事实证明我妈是对的,凡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怨天尤人是最没用的。”
王玲好半天没吭声,就在江渔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开口了:“你进来……你妈一定很担心吧?”
“不会的,”江渔苦笑,“她过世了。”
随即她摆了摆手:“都好几年了,不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