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眼尾微红,眼神发狠起来,紧攥的拳头似是要一拳将那人击碎。
“孟姐姐,我听那人的声音虚弱,想必是活不长了,这时候我要是去……”
“别做傻事。”孟谦婉打断了他的话,她虽知道吴沐只是说说,并不会去做,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吴沐心里颇为恼怒,他最看不惯有人在背地里害人,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陷害好人。
“韵儿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在寻找赵夫人?”
“是。”孟谦婉道,“正是因为你回来了,放弃寻找赵夫人了,所以你现在还安然无恙。”
她说着,走到桌边,斟好一碗茶水递给吴沐,想让他消消气。
然而吴沐却喝不下这热茶,看着茶水上冒着的热气,心里便烦躁的很。
“孟姐姐,韵儿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他问道。
“大概三日之内便能醒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严惩伤害韵儿的人?”吴沐强忍着怒意问道。
“两日之内。”
吴沐听后,表情微微有些震惊,“只需两日?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找到赵夫人?”
“明日。”孟谦婉神情淡定地说道。
而吴沐却不淡定了,“明日就能找到赵夫人,那怎么说,我们两日后便要离开孙家,离开永安县了?”
他说着,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喃喃道:“我还没向韵儿道歉呢,若昨日我一直陪着她,没有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孟谦婉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柔和,安慰道:“以后你们会再相见的。”
“真的吗?什么时候?在哪里?”吴沐急忙问道。
孟谦婉弯唇浅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另一座院子里。
方才守在厢房外的下人急匆匆地跑进了孙诚的屋子里,向孙诚禀报道:“公子,今早赵家下人抬了个女子回来,那女子便是赵夫人的贴身侍女,奴才听说,那侍女是在永安县的南边找着的,这县南,可是许家的地盘,您说会不会……”
“许家?”孙诚皱了皱眉。
下人连忙解释道:“这许家老爷和章家老爷是连襟,又是从小认识的玩伴,关系自然不必说,奴才以为,这许家敢对表小姐身边的侍女动手,定是章家的意思,章家此举,是在挑衅咱们孙家。”
孙诚听后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说道:“那个侍女的伤势如何?”
下人回道:“那侍女没有外伤,但就是昏迷不醒,就连孟大夫都去看过了,都没有好转,不过孟大夫给那侍女写了张药方,想必过几日便能醒来。”
“现在还不能轻易下定论,等那侍女醒来了问问便是。”
话音刚落,方才被孙诚派去打探消息的书童走进了屋子。
孙诚一看见书童回来了,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向其问道:“怎么样了?打听到表姑母的消息了吗?”
书童脸色难看的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小的在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林家下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