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立马会意,匆匆忙忙的快步出了孙宅,翻身上马往顺天县的方向赶去。
吴沐见她答应了下来,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孟姐姐,你为何要同意他看着你?他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赵夫人也十分不解地看向孟谦婉。
孟谦婉回头看着他二人,依旧从容淡定地说道:“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她说着,看向满眼担忧的赵夫人,“若是不出意外,十日后您的侍女便会回来。”
赵夫人明白她的意思,双手捂着胸口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那我再安排几个丫鬟服侍您。”赵夫人看着那个男人,心里充满戒备。
孟谦婉点点头,又对吴沐说道:“你放心住下,切记不可惹事。”
吴沐听后撇着嘴看了眼男人和那些手下,不情不愿的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天色渐晚,男人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清退了手下,大摇大摆的跟着孟谦婉去了住处。
一路上,赵夫人不放心,不仅命人把她的行李搬来隔壁厢房,又唤来了几个眼熟的丫鬟跟着孟谦婉。
“就是这儿了。”赵夫人在一间屋子外停下了脚步。
随后,她又看向边上的一间屋子,示意下人去放行李后,对孟谦婉说道:“孟仙姑,我就住您边上,若是有什么事随时都可来找我。”
孟谦婉微微颔首,见下人过来欲要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立即退后半步,道:“多谢,不必了,包袱我自己放便好。”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听她这样说,立马有了兴趣,视线从孟谦婉的身上移至包袱上。
“这里头是什么啊?这么金贵,一整日都不离身。”男人说着,正要伸手去碰这包袱,手就被吴沐给打开了。
“这里头的东西可碰不得,若是你碰了,那往后这孙宅就不止孙老夫人一人卧病在床了。”吴沐故意夸张的说道。
男人见他身子微微后倾,双手背在身后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收回了手。
“想必定是有毒之物。”他不甘示弱的说道。
吴沐瞥了他一眼,轻呵了一声,“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东西除了孟姐姐,谁都碰不得。”
男人脸色很差,什么话都没说,抬步跟着一行人走进了屋子里。
下人们迅速点燃屋中的蜡烛,换了被褥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屋内的陈设较为华丽,一进门便能看见摆在桌上的一尊金身观音像,观音像表面上的一层金子,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就连床榻周围的帷幔也是金色的纱布,夜晚月光透进来,就如同阳光洒在榻上,让人心里平添一股暖意。
赵夫人走到观音像前,眼里有光,虔诚敬畏,拿起桌上的三根香,娴熟的点燃后向其三拜。
将香插入香炉后,她转头对孟谦婉说道:“这间屋子原本是我住的,所以这里会有一尊观音像。”
她说着走到桌边拿起茶碗斟茶,正要将茶水递给孟谦婉,却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手顿了一下,眼神略显惊慌地问道:“孟仙姑,您是修北帝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