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忙改口:“您偶感风寒,不宜饮酒,就不必出来敬酒了。”
丫鬟说完,又向一旁的孟谦婉恭敬地福了福身,才匆匆离去。
炊烟四起,薄暮冥冥。
孟谦婉不知云星镇到清月镇有多远,只知自己从花轿里醒来之时,就已过了正午,来到林家后,和林似在屋中等小师弟们的消息,不知不觉间,天色便慢慢暗了下来。
屋内,孟谦婉已脱去那沉甸甸的冠子,穿着宽大的喜服站在窗边,望着远处渐渐看不真切的云州山。
期间,她和林似没再说过话,因为从那小丫鬟走后,林似就开始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客堂外摆着宴席,一拨拨端着吃食的下人们忙慌慌的经过院门口,没有一个注意到传来翻箱倒柜声的屋子。
屋子里,林似把找出来的衣裳和值钱的物件放在桌上,十分熟练的用桌布将其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