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黑衣人看到同伴突然倒下,吓的都后退半步,然后互相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起踹开门朝房间内冲进去,进去之后只见阿风一人握着剑站在桌前,黑衣人围住他,分出几人在房间内搜寻,可是任他们把房间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季元洲的身影。
“在找我吗?”
一道清冷森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黑衣人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举着刀对向门口,眼前的场景完全不在他们的计划中,此刻的黑衣人虽然人多,但却好像反过来被他们包围了。
黑衣人中领头的那个眼中满是不解:“我们明明亲眼看着你进了房间,你怎么会在外面?”
季元洲有些好笑且同样不解的看着他:“你们不知道有个地方叫窗户么?”
领头的黑衣人更加疑惑起来:“窗外我们早就做了陷阱,你怎么可能安全落地。”
为了防止他们跳窗逃走,他们早在窗户外的地上做了重重陷阱,寻常人根本难以逃脱,一落地必定非死即残。
季元洲稍显意外的挑了挑眉:“哦?居然还有陷阱。本王倒是没有注意,不过,谁说本王非得从地上走了?”
这些黑衣人的智商还真是令人堪忧。
“你……”领头的人想了想似乎觉得季元洲说的也没错,他们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看来某些人为了除掉我还真是不择手段,连你们这种江湖杀手都能找到,可惜,暗鹰在杀手榜上连前十都挤不进去。”季元洲看着他们衣襟上的若隐若现的老鹰图案,眼神中逐渐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轻蔑之色。
黑衣人眼神一凛,握刀的手渐渐捏紧了几分:“没想到璟王殿下对这些小道消息也如此清楚,看来您也不像传言那般无用嘛。”
季元洲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捏了捏手腕,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们应该高兴,这或许是你们这辈子接过最大的一单,不过,也是最后一单了。”
黑衣人们发出一阵哄笑,领头之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王爷就是王爷,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说完,举起刀就要朝季元洲砍去,季元洲微微侧了侧身,躲过他砍过来的刀,伸出手将他的手腕轻轻一捏,此人立刻吃痛的松开了手中的刀,季元洲再稍一使劲转动了一下只听见“咯哒”一声,随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喊。
季元洲松开手,可是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先是柔柔的一掌拍在她的胸口上,然后掌心一收转而化为拳头再次发力,这个领头之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季元洲脸上一紫,季元洲立刻把他的头转向门外,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然后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黑衣人看到他们的头领三两下就被季元洲解决了,于是便立刻举起刀一拥而上,阿风见状也开始和他们打了起来,刚放倒两个人,转过头就看见季元洲坐在凳子上好整以暇的擦起手来,而那些黑衣人则已经通通躺在了地上。
“……”阿风低下头看看自己手上的剑,又看看被自己放倒的两个人,再对比一下被季元洲赤手空拳的解决的那些,尴尬的把剑收回了剑鞘中。
“王爷,这些人要不要处理了?”
季元洲睨了那些尸体一眼:“不用管他们,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
阿风听完,走上前去拽下了那个领头人的面巾,发现就是先前接待他们的店家,再揭下其他几人,发现都是客栈的小二和杂役。
“原来这家客栈有问题。”
季元洲拿起桌上扣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位置这么好的一间客栈,却没有其他的客人,你跟了我这么久,这点观察力都没有么?”
阿风恍然大悟,他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下经过季元洲这么一提醒,才发现是个极大地疏忽:“是属下失职,王爷恕罪。”
“去想办法把其他人叫醒,继续赶路。”这么大的动静那些护卫都没有过来,估计都被迷晕了。
“是。”
阿风走向其他房间后,季元洲看着一地的尸体陷入了沉思,没完没了,真是麻烦。
没过多久,他们在夜色中继续踏上了前往南明关的路程。
此刻栾安城静欢楼中,文岚静愁眉不展的坐在窗前,看着刚刚从信鸽腿上拆下的纸条,看完之后眉间的愁绪更深了。
纸条上汇报了季元洲那里的情况,看到信上说一路上总有人对他出手,文岚静的心就紧紧的揪在了一起,不过值得宽慰的是还好他都没事,季元洲的身手她知道,也知道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可是知道又危险接近他,她就始终放心不下。
想到那个始作俑者文岚静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起来,这个毒妇,即便是瘫在床上她都不安分。
正想着,房间的门突然被一个男人一脚踹开,男人浑身泛着酒气,踉踉跄跄的走进来。
“什么玩意儿,什么地方还有老子不能来的,花楼就是开门接客的,什么破规矩还不让人靠近,老子今天就进来了,怎么着吧!给你们脸了,一个个花楼的娼妓也搞这么大的派头!”
文岚静此刻眼中就像覆上了一层冰,厌恶的看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