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不仅不珍惜娘娘,甚至还处处欺辱娘娘,若不是有老爷和皇后娘娘,说不定娘娘太子妃之位都保不住了,我觉得太子爷甚是配不上咱们娘娘。”
“咱们娘娘,不仅貌美如花,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脾气还好,在看看太子爷有什么,除了喜欢往东宫搜罗女人,半点本事都没有。”
“更加不懂娘娘心思。”
“娘娘倒是与郡主生生相惜,而且郡主还懂娘娘,只可惜郡主是个女人,郡主若是个男人便好了,而且郡主长的貌美,与咱们小姐倒是般配的很。”
有一瞬间,吉祥觉得如意说的话甚是有道理。
虽然女人与女人在一起,不被世俗所容,但是娘娘能够开心也好。
如意见吉祥一直在发呆,忍不住问道,“吉祥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娘娘情路有些坎坷。”
吉祥回过神来后,忍不住提醒了如意一句,“你刚刚说的话,万不可以被旁人听到了,以免传到有心人面前,倒霉的便是你我,说不定连娘娘也会被牵连。”
如意自然知道事情的厉害关系,如意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小声询问道,“那娘娘与郡主的事情呢。”
“且先瞒着吧。”吉祥将切好的姜片扔进砂锅。
“万一宣扬出去,有损娘娘名声。”
如意点头应了一声,拿起一旁团扇,轻轻闪着火炉。
房间内,景稹将沈岁锦放在宽大的床上,娴熟走动衣柜前,拿出一身干爽的衣服送到沈岁锦面前,“先将衣服换了吧,以免着凉。”
身上的衣服是湿的,虽然被斗篷裹着没有沾风,但是衣服贴在身上凉津津的,难受极了。
沈岁锦接过衣服后,谨慎看了景稹一眼,景稹瞬间心领神会将头扭到一旁,“放心,我不会看。”
沈岁锦见景稹还算说话算数,方才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身干爽的里衣。
沈岁锦起身便看到景稹肩胛被自己咬过的地方,染上一层晕红的血迹,沈岁锦光着脚丫,谨小慎微上前,轻手搭在景稹衣服上,“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将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景稹倒是没有抗拒,反而是觉得这伤口被咬的有些值了。
沈岁锦亲自帮景稹将衣服脱下,露出雪白的脊背。
景稹白嫩的肩膀留了一串清晰可见的牙龈,咬的深处已经见了血。
沈岁锦眸子内满是愧疚,手指轻轻从景稹伤处划过,小心翼翼问道,“疼不疼。”
看着沈岁锦这幅忧心模样,景稹非常想逗弄一下这个傻女子,装的可怜巴巴点点头,“当然疼了,火辣辣的疼,我这伤处会不会留疤,若是留疤了,娘娘可要对我负责呀。”
沈岁锦并不是很想对景稹负责,拘谨不停扯着自己的衣角,菲薄的布料都快被沈岁锦扯烂了。
景稹拉着沈岁锦的手腕,轻轻一拽,沈岁锦便跌进了景稹怀中。
生怕被摔了,沈岁锦本能勾着景稹的脖颈。
沈岁锦的动作正合景稹意,景稹揽着沈岁锦的腰身往上一托,俯身便吻向沈岁锦柔软唇瓣。
景稹动作细微,不想破坏这份美好,仿佛细细品尝着精致点心一般,初尝甘甜,越发的让人爱不释手。
沈岁锦抵这景稹的胸膛不停挣扎。
房门吱呀一声,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个人如同受了惊吓的麋鹿,沈岁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直接将景稹推开了。
景稹反应速度将半褪的衣服陇起,冷声训斥道,“出去。”
沈岁锦在逃离了景稹怀抱后,也第一反应挡在景稹身前,生怕被旁人看到了,景稹真实身份。
刚进门吉祥在听到郡主的训斥后,慌张将送来的姜汤放在外间。
“娘娘,郡主,姜汤放在外间,你们记得用。”说完吉祥便慌张退出房间,出门前还不忘将房门一并带上。
吉祥匆忙出来时,如意就守在门外,看着吉祥慌张的神色,如意凑上前,小声询问道,“你是不是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事情了。”
吉祥连忙摇摇头解释说,“没有,不过被郡主赶了出来。”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外面守着,没有娘娘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如意按照吉祥安排行事。
如同做贼把风一般。
景稹毕竟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对于两个小丫头的动作,景稹尽收耳底,笑着说,“娘娘身边那两个小丫头似乎都比娘娘上道。”
沈岁锦一时之间未反应过来景稹话中的意思,索性沈岁锦未予理会,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膏,“我和大哥每年都会抽空过来一两次,所以在这宅子中备了一点伤药,原本是以防不被只需,没想到今日恰好被用上了。”
沈岁锦上前,重新帮景稹将衣服脱了,用指腹抿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景稹的伤处,俯身轻轻帮景稹吹了一下气。
虽说在某些方面,景稹是被药毒的不行了的,但是景稹到底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被沈岁锦这般撩拨之后,景稹瞬间黑了脸,还不忘警醒沈岁锦一句,“娘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