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看来我还有很多没有解锁的小惊喜。”景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景稹可不是来普华寺上香的。
素衣在一旁提醒道,“公子,我们的买家已经在后山等我们了。”
景稹只是无意间与沈岁锦碰到一起。
景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沈岁锦的方向,随即跟着素衣去了后山。
陈婉宁从寺庙内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姐妹已经被人捧成了小英雄。
沈岁锦从马上翻身而下,与各位道谢的百姓说了几句话后,还未走到马车前,陈婉宁着急迎了上来,拉过沈岁锦的手查看了一下。
沈岁锦的掌心已经被缰绳磨破了皮,一片殷红的血迹。
“我就知道,肯定是磨破了。”陈婉宁一副笃定的语气,眼神对上沈岁锦又充满了责备。
野马的性子都会比较刚烈,刚刚事出紧急,沈岁锦来不及做任何措施,不免被这野马所伤。
比责怪,陈婉宁更多的是心疼,拉着沈岁锦的手臂往寺庙走去,“我先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这普华寺的主持会些医术,处理外伤还是绰绰有余。”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伤,随便包扎一下,回家处理来得及。”沈岁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陈婉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外面自有陈沛安看着,不会生什么事端,你还是乖乖跟我进去处理一下伤口。”
见陈婉宁如此执着,沈岁锦没有拒绝,跟着陈婉宁进了寺庙,随后在小和尚指引下,去了禅房等着主持。
主持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身袈裟披身,谦和和沈岁锦打过招呼后,方才道,“姑娘将手伸出来,让老衲瞧瞧。”
沈岁锦乖巧将手送到老和尚面前。
伤口并不大,只是稍微擦破了皮,“没什么大碍,上点药就好了。”
主持刚要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和尚去取药,另一个小和尚火急火燎从外面跑了进来,将一瓶药膏送到沈岁锦面前,“沈姑娘,这是一位姑娘托贫僧送过来的。”
这药瓶看着有些眼熟,沈岁锦接过,凑到鼻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与之前景稹帮她涂的药膏一样的味道。
想到景稹在自己还未醒之前就离开了沈府。
莫非景稹没回东宫,而是来了普华寺。
现在沈岁锦对景稹的疑虑已经越来越大了。
沈岁锦清冷目光落在小和尚身上,问道,“给你药膏的姑娘长的什么样。”
“与姑娘差不多高,瘦瘦弱弱的,丹凤眼,柳叶眉,穿着一身紫衣。”小和尚如实告诉了沈岁锦。
如此便不是景稹了。
景稹远比自己要高上一头,而且景稹的衣柜中从来都没有紫衣,这丹凤眼,柳叶眉也不符合。
“无缘无故有人送药膏,这药膏会不会有问题呀。”陈婉宁从小生活在皇宫,对任何事情都比较谨慎,尤其是这种反常之事。
主持接过沈岁锦手中的药膏,闻了一下,又从药膏中挑出一点仔细看了又看,“这药膏像是出自药神谷的。”
“没什么问题,姑娘可以放心用。”主持检查完之后,重新将药膏送回沈岁锦手中。
没什么事情,主持便先行离开,将禅房留给两位施主。
房间内,陈婉宁帮沈岁锦上药。
原本掌心还火辣辣的疼,在用上药之后,清清凉凉感觉,之前疼痛逐渐消失了。
陈婉宁好奇说,“如此好的药膏,也不知道是那位好心热送的,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
沈岁锦也有些好奇。
“来都来了,岁岁你确定真的不进去拜一下。”陈婉宁再次问了一遍。
沈岁锦摇摇头,若是这佛祖真的有用的话,每天听那么多要求,岂不是要累死了。
在吉祥与如意的忙碌下,沈岁锦带来的饭菜都分发给难民,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她们继续逗留下去,等赶回京城,怕是天都已经黑了,陈婉宁无法回宫了。
马车在快速的赶路,陈沛安凝望着沈岁锦被包扎的手很久。
袖口下,陈沛安掌心的水疱被攥的生疼,犹豫了许久,陈沛安生涩道,“你的伤没事吧。”
从前沈岁锦和陈沛安在一起是无休止的争吵,面对陈沛安忽如其来的关心,沈岁锦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看向陈沛安的神情满脸诧异。
缓了片刻,沈岁锦无精打采的摇摇头说,“没事。”
官道上,一路人马急速驶来,赵临洮将马车赶到一旁给这些军爷让路。
赵临洮先将陈婉宁送会宫后,才回将军府。
沈渭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坐在花厅等着沈岁锦她们,等了许久,终于看到自家这娇俏的小姑娘回来了。
只不过去了一趟普华寺,在回来手上负伤了。
沈渭凌厉的眼神从陈沛安身上一扫而过,带着浓烈的戾气。
陈沛安解释说,“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