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锦如果你没有做错事情,我会在这里发疯,玉如没有得罪过你,你却连一个弱女子都容不下。”陈沛安声嘶力竭的嘶吼。
对于这件事情,沈岁锦想过陈沛安可能会找自己麻烦,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陈沛安为了一个外室竟然这般疯。
一颗心如同浸在冰窖,凉丝丝的。
“太子殿下在外面娇养青楼女子还有理了,太子殿下大可以将这件事情闹到皇上哪里,让皇上定夺。”沈岁锦咄咄逼人走到了陈沛安面前。
德喜和小侍卫生怕太子与太子妃打起来了,谨小慎微的拦着陈沛安。
德喜都快哭了。
都这个时候了,但凡太子妃娘娘少说两句,这件事情便过去了。
“本宫肯定会告诉父皇,然后休了你这个视人命如草菅毒妇。”陈沛安丢下这句话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云舒院。
这件事情,但凡陈沛安有点脑子,就不会闹到皇上哪里。
即便是闹到皇上哪里,吃亏的还是陈沛安。
等陈沛安走远了后,沈岁锦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刚刚所有的傲气都没有了。
对陈沛安越发失望。
沈岁锦来不及想其她,上前将替自己受过的吉祥搀扶起身,与如意将人搀进房间。
沈岁锦让如意多搬了一个炭盆过来。
“娘娘奴婢没什么事情,奴婢回去自己冰敷一下就好了。”吉祥脸色有些苍白,生怕让沈岁锦替自己担心。
陈沛安的力气很大,又加上玉镯是结结实实砸过来的,吉祥当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牵动疼。
“吉祥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今天也不会有此一劫。”沈岁锦面露自责。
吉祥从小接受的话,就是她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保护主子的安全,吉祥努力扯出一抹笑,“保护娘娘的安全,都是奴婢们应该做的,而且娘娘从小就将奴婢当成姐妹一般照顾,能替娘娘挡下,也是奴婢的福气。”
“今晚太子为玉如姑娘生气才会如此,等明日太子爷明白过来了,就会来与娘娘道歉了。”
沈岁锦眸光冷淡,不想在提及陈沛安了。
沈岁锦帮吉祥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房间炭盆烧的很暖,哪怕只穿一件肚兜,也不会很冷。
现在入冬穿的很厚,即便是这样,吉祥后背还是留下了一片青紫色的痕迹,沈岁锦从如意手中接过祛瘀的药膏,亲自帮吉祥涂上,随后让如意从外面取来了冰块,用帕子包着,帮吉祥冷敷。
她不过是个丫头,何德何能让主子亲自照顾,吉祥顿时觉得这伤的还是挺值。
未有下人前来通禀,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沈岁锦还以为是陈沛安去而复返,连忙拉过一旁的棉被要给吉祥遮挡。
眼神的余光看到是景稹后,沈岁锦防备的心瞬间放了下来,继续帮吉祥冰敷。
“如此晚了,郡主怎么过来了。”沈岁锦只是随口一问。
景稹没想到房间没还有一个小丫头,从吉祥身上一扫而过后,随即立马转移视线,不在多看吉祥一眼。